阿诺德有些悲伤:“我和加西亚先生谈过了,这是对你的最好选择。艾伦,抱歉,我帮不了你,我能够为你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只有这个。希望你能够幸福快乐。”
阿诺德说只要我足够放松,记忆清除过程不会产生任何疼痛。可是我知道,如果一个人被大剂量注Sh_e吗啡,不管怎样疼痛都是感觉不到的。
我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或许是安得蒙,或许是阿诺德。
这也许是我写下的最后几句话。
我想只想告诉看到这本笔记的人,作者叫艾伦。卡斯特,死于第二次世界大战胜利之后。他怀念剑桥湛蓝的天空,还有图书馆外苹果树下弯起眼睛微笑的爱人。他将抛弃所有记忆重生,但是并不幸福。
,他的脸紧紧贴着我的脸,衣服上的血迹一直浸染湿了我的外套。
“艾伦,对不起。”他说:“我们出去,我一定会带你出去。忘掉这些事情,让我们重新开始。”
现在写字的时候我的X_io_ng口依然隐隐作痛。子弹擦着肺部穿过去,吸烟咳嗽起来时一阵一阵的痛。我从来不适合吸烟,不管什么牌子的香烟都会咳嗽,可是最近一直离不开手。
现在才开始渐渐明白为什么阿诺德会在失恋之后开始整包整包的迷恋香烟。
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阿诺德。
我突然想起安得蒙的军衔。C下台后,安得蒙给我看了他接任情报总局负责人的任命书。
第一行写着:
安得蒙。加西亚:上将
他给我打止痛剂:“艾伦,你现在的情况糟糕透了。等离开这里,你需要好好休息。”
“我休息了四年。”我告诉他:“离开这里?安得蒙让你来清除我的记忆吗?你不能这样做。”
心理医生笑了笑:“不用太紧张,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记忆就像一个房间,我只是把你记忆里的东西锁起来,扔掉钥匙。别怕,它们还在你大脑里,并没有丢失。”
“借助药物?”我问。
“是的,借助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