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得蒙的每一个动作,琴键轰鸣作响。我清楚的记得他进入身体时的疼痛和快乐,几乎让人不能承受。
六月的伦敦开始热起来。每天早上我穿着睡衣推开窗户换空气,就能听见远处街道上汽车喇叭声。现在汽油已经限量供应,街道上行驶的车辆大多是军车或者z.府运送物资的车辆。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外界战争的迫近。
安得蒙会披着衬衫从厨房出来,递给我一杯咖啡,然后揽住我的腰说,陪我一起看街景:“艾伦,没关系,还有我。”
我向他提议:“亲爱的,偶尔你也可以做下面。下面其实挺舒服的。”
他认真的思考片刻,转身把我重新扔回床上:“我会让你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