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缪安慰她几句挂电话,他把烟捻灭,打个电话给李柏:“最近留意下和子病情,多加些保镖过去看着她,保护她安全,她接到藤原电话,不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调查下。”
说完他挂电话,打开叠文件。
医院和子挂电话之后,蹲在床上折千纸鹤,折好后,还按从大到小
过很久,他把头埋进沈斯缪脖颈处,嘴唇贴着他侧颈吻吻。
沈斯缪为他所求之事。
平安喜乐,万事胜意。
他听着传进耳边经文,闭上眼睛。
沈斯缪刚从会议室里出来,进办公室之后,脱西装,把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从抽屉里拿出包烟,点根站在窗子边抽。
还连着透明银丝。
经文在吟诵着,观自在神像垂眉捻指,慈悲万象,仿佛生万双眼睛盯着他们。罩在身上红光裹在沈斯缪身上,他全身仿佛浇层热油,他被点着,燃烧。
他们被水漫过,淹没他们鼻腔和喉咙,只能不停喘息,嘴里发出含混声音,身体弓起又绷直,床在不停地震动。
沈斯缪感觉他变成离开水源鱼,他大口呼吸,鱼鳃发红。追逐着水,追逐着纪浔。
他们对视着,在瞳孔里看见对方。纪浔底下头,吻他眼睛,吻他鼻子,吻他锁骨。
手机不合时宜响起来,他捏捏眉心,接通电话。
是和子拨打电话。她中文说得不利索,沈斯缪听得直皱眉,他压着耐心说:“和子夫人用日语说就好,没什重要事情,你打电话给李柏。”
电话那头沉默会,过会说道:“沈先生想出院。”
沈斯缪把手里烟往旁边烟灰缸弹下,不急不缓地说:“可你病还没有好。”
她声音带哭腔,声音沙哑又脆弱:“不想在这里,这里不安全,昨天晚上接到藤原电话。”
垂下玉佩压在沈斯缪心口处,硌得他发痛,玉石从冰凉变得温热,他全身都湿透,纪浔压在他身上不动,灼热呼吸喷洒在他脖子处。
沈斯缪抚摸纪浔潮湿背,抚摸他潮湿头发,抱住他腰,亲吻着他侧脸:“睡吧。”
沈斯缪闭着眼睛很是疲惫,他轻轻地拍着纪浔背,模糊不清地说:“玉佩不可以取下来,要直戴着,求好久才得来。”
他声音变得缓慢:“累不累,这还是这冰,把手放在肚子上……”他扯过旁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摸着纪浔背声音很细地说:“睡吧。”
耳边穿来均匀呼吸声,纪浔垂眼看着胸前玉佩,最终盯着沈斯缪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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