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他如实回答。
“去干嘛。”沈斯缪急忙道。
“这不关你
事。”纪浔转身又进
卧室。
沈斯缪跟进去:“为什
不关
事，你
声不吭就这走，担心你。”
纪浔拉开衣柜:“把湿衣服脱，换件干净衣服。”
沈斯缪哑声说:“不冷。”
纪浔没有说话，只是握着他手拉下来:“去换件衣服吧，你在发抖。”
“不，不冷，只是，你今天……”沈斯缪有些语无伦次。
纪浔默默地盯着他，然后转身朝房间里面走去。
沈斯缪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步伐，想去牵纪浔垂在旁手，纪浔微微朝前抬下手，落空，沈斯缪继续牵，纪浔依旧把手挡开。
房。
门“啪”地声又合上。
出去时候雨还是没有停，纪浔站在路边等出租车，无知无觉地淋着雨。
雨丝很细，像雾般淋他在身上，黄色路灯照下来，投下个黄色光圈，地上积水都泛着淡黄涟漪。
纪浔从口袋里拿出烟，咬根在嘴里，烟有些润，点好几次才燃起。路边快速驶过车辆，打着伞路人。他抽着口袋，站在雨中，漠然地抽着根快要灭烟。
沈斯缪身上衬衫脱下来，又脱裤子。他从里面拿出来条裙子，套在身上，后背拉链都没有拉上
他看着纪浔进房间，然后贴着墙站着，垂着眼看着地面，感觉鼻尖发酸，手指蜷缩着抠着手心，感觉心里委屈越放越大。
他听到脚步声，眼前出现双鞋，手腕被抓住，然后被把扯过去，块很大毛巾罩在他头顶。
沈斯缪抬头，黑发粘在脸上，毛巾罩在他头顶，眼睛泛着红，像受惊兔子样。
“擦擦。”纪浔简洁地说。
沈斯缪顶着那块毛巾问他:“你今天去哪里。”
在出租车到时候，他把烟头掐灭，扔进旁边垃圾桶里。
纪浔用指纹开锁，推开门时候灯火通明，沈斯缪坐在沙发上，头发看起来有些湿，脸色很苍白。
沈斯缪听到开门声音，手指动下，抬起脸看向纪浔。本来有很多话要说，但看到他湿透衣服，站起来，嗓音沙哑地说:“你淋雨，你感冒才好没有多久，快去换衣服。”
他站起来时候有些腿麻，可能是因为低血糖，感觉头阵眩晕。他走到纪浔面前，抬手用衣袖把他擦脸上水渍，又用手掌贴着他脸，想带给他点温度。无奈他衣服是湿，手指比纪浔脸还要冰冷，自己还在个劲地发抖。
纪浔抬手，把自己手覆在沈斯缪手上，完全地包裹住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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