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缪用手拍打着纪浔背,脚背向前绷直,胸口剧烈起伏着。
纪浔就这看着他,沈斯缪头发黏在湿漉漉脸上,眼睛泛红透着紧张,脖子上起青筋,显然是缺氧。
纪浔松开捂着他嘴手。
门外传来把手转动声音,沈斯缪瞪大双眼,他咬住纪浔手掌很用力,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咔嚓”声,门把手转到底。
纪浔抬眼,对视上他眼睛。
他把手伸进沈斯缪嘴里,搅弄着他舌头。沈斯缪含住纪浔手指吸吮,又被捏住舌尖。他看见纪浔嘴角往上翘点,喉结轻微滚动下。
他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如同患上软骨症。
蚂蟥钻进他骨缝,吸食着他骨髓,他牙齿颤栗,血液冻住,欲望和妄念起淹没房间。
奈何他着魔。
沈斯缪最近忙得脚不着地,每天熬到凌晨才睡,早上靠咖啡提神。
九江桥项目审批文件被压得太久,光是动用东西关系就耗费他大把精力,更别提数不清饭局。他也没有办法直让纪浔寸步不离,晚上他回家时候,纪浔般都睡。
就算是累极,他也不愿意吵醒纪浔,通常都是去客厅浴室洗澡,然后轻手轻脚地进来。
房间没有灯光,片漆黑。
他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纪浔,过良久,俯下身在他额上落下吻。
汗毛竖起,耳朵轰鸣。
李柏推门进来。
沈斯缪背抵在休息室门上
敲门门声响起,李柏从外面说:“沈总,还有个小时就出发。”
沈斯缪声音沙哑地朝外说:“知道。”
李柏说:“那进来给你送份文件。”
沈斯缪还来不及回应,就被死死地捂住嘴。纪浔抱起他,边干边往门口走。沈斯缪被吓出身冷汗,双腿缠着他腰,极致快感让他脚趾痉挛,被捂住嘴发不出点声音,他看着纪浔黑沉沉眼睛,没由得发怵。
李柏又重复遍:“沈总,那进来。”
这是沈斯缪在德国出差第三天。
他出发之前,在办公室里和纪浔做爱,当然是他要求,纪浔说他疯起来什都不顾,确,当时他是想发疯。
无论是惴惴不安德国之行,或者是患得患失焦虑感,都让他想在出发前反复确定纪浔存在。
纪浔只褪下来点西裤,把他脸按在办公桌上,从后面用力地撞击着他臀部。沈斯缪满脸是汗,张着嘴吐出灼热呼吸,鲜红舌尖探出来舔着干燥嘴唇。他高撅着屁股被干得神志不清。
他费劲地回头看纪浔,他衣冠整齐,脸上是好整以暇表情,看起来丝毫没有沉溺于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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