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缪露出抹笑,只脚不安分地在他膝盖上轻踩:“你又不肯看。”他用手指去摸纪浔颈后凸起来节骨:“你太瘦。”
纪浔挑下眉没有说话。
沈斯缪幽幽地说:“身上印迹都是你咬。”
纪浔嘴抿直,睫毛遮住漆黑眼睛,不带情绪地说:“因为你给下药。”
沈斯缪听出他话里有话,脸色下就沉下去,反问:“被关着不好吗?”他暗暗地想,会好吃好喝待着你,让你成为个人笼中雀,也不会让你受点罪,但是你目光只能注视着。
,用手把嘴里烟拿开,凑近仔细地观察下。
纪浔手掌很大,手就握住他脚,另只夹着烟轻轻地捏住他脚趾,看下说:“涂出来。”
沈斯缪几乎不敢呼吸,感觉全身酥麻,就像过电般颤栗不止。纪浔握住他脚仔细地观察着,温热呼吸打在他脚背上,轻轻地捏住他脚趾,脚缝嫩肉被他指腹薄茧摩擦着,那根燃烧烟夹在他手里,离他脚只有小段距离。
他觉得烧,觉得燥。
他盯着纪浔低下去头,勾下嘴巴:“脚好看吗?”
纪浔抬起头,眯着眼睛注视着他,嘴边带着抹嗤笑:“如果心甘情愿被你关着,那就是患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沈斯缪看着他嘴角淡笑,脸色陡然扭曲,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他阴恻恻地说:“那你就准备在这里待到死吧!”
纪浔抬起头,那双冷寂眼里没有丝毫温度,就这静静地直视着他。
不欢而散谈话之后,两个人互相没有搭理对方。沈斯缪知道,在这看似和平相处之下,其实暗藏着切不安稳因素。纪浔看似乖乖待在这里,且脸平静接受着被关事实,这让他感到不安。
晚上绫濑和子打来电话,沈斯缪今晚不得不出门,因为安排她事情必须做隐秘,不然藤原泽杉就会像闻着味狗样,寻摸着就找过
纪浔涂得颇为专注,不冷不热地:“嗯”声。
沈斯缪听着他短短地应声有些气闷,他轻飘飘地说:“敷衍。”
他只脚被纪浔握在手里,便把另只脚踩在纪浔膝盖上。
红色裙子往下滑到他臀部,纪浔抬点眼皮,余光扫到他大片露出来肌肤,以及腿上青紫痕迹。纪浔低头涂指甲油时候,沈斯缪裙底春光就在眼前览无余,双腿微微地敞开,露出白色蕾丝内裤,中间布料是真丝,略厚,透着点湿润,腿根还有几个很深牙印。
纪浔把烟又咬到嘴里,淡淡地说:“妙妙,你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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