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被重重地关上,但是浴室玻璃是半透明,从外面能看得清二楚。沈斯缪紧紧地盯着他,听着他沉重粗喘,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他脸色泛红,在床上蹭动着,嘴里喃喃地念着:“纪浔,纪浔。”他太难受,几乎全身都是火热,只听到纪浔喘息声就勃起来,他就像中毒样。
他几乎是痴迷地盯着那扇玻璃。纪浔衬衫扣子被解开颗,露出锁骨,领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脖子上。
他头仰在墙上,嘴里咬着根烟,下颚线条绷得很紧,手握着那根粗长性器撸动着。眼皮有些泛红,眉骨皱着,轮廓深刻脸上不见平时疏离,沾染上情欲,纪浔沉闷地喘声,脸色阴沉又冷漠,用手夹着烟抖抖烟灰,火红烟头在他手里忽明忽暗,整个人性感要命。
沈斯缪直直看着他,被他勾丢三魂六魄,他全身发软,连脚都开始颤抖,他觉得纪浔连他命都夺去。
过许久纪浔从里面出来,他把烟头扔到垃圾桶里,然后打开门出去。沈斯缪扭着手上皮带看着他背影,觉得自己好委屈,他声音都带点颤:“站住。”
他:“他很好。”
“这……”李柏有些语塞,Ella看纪浔几秒,看着被牢牢挡住门口,若有所思地望后面看眼,笑着说:“既然这样,们就走。”李柏看她眼:“可是,沈总。”Ella不由分说地扯着他往门口走。
直到李柏和Ella走之后,纪浔把门关,坐在床边点根烟。沈斯缪用脚踢动着床单,脚背上面起青筋,脚踝细骨绷直着,两侧深凹进去。他呜呜直叫粗喘着气,冰凉足往纪浔怀里放,脚跟在他跨上蹭动着,试图引起他注意。
纪浔咬着烟抽口,眼神变得很暗,他抓住沈斯缪细白脚踝,把他拖过来。沈斯缪趴在他腿上,白净脸被绑条丝巾,上挑眼尾泛着红晕,肩膀在颤抖。
纪浔久久地盯着他肩,垂下眼把他脸上丝巾解。
砰声门被关上,沈斯缪躺在床上喘着气,眼眶有些发红,他手腕被磨得好痛,裙子也坏,他声音带着点哭腔,小声地骂道:“
沈斯缪手被反绑着,他颤声地说:“快解开,难受。”他在纪浔身上不安份地蹭动着。
纪浔暗哑地说:“别动。”
沈斯缪摇着头说:“不,难受也要你难受。”
纪浔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咬着烟猛抽两口,他把沈斯缪掀下来,朝旁边浴室走去。
沈斯缪盯着他背影说:“你给站住。”他用脚踢着床单:“纪浔,你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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