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围在这儿干什
呢？来新同学还列队欢迎？咱班篮球队都干起礼仪队
活儿
，这业务拓展得够快。”文赫从高二年级班主任办公室方向走过来，像赶苍蝇
样想把易淮他们给赶到教室里去。
她看见祁航直又想起什：“对，上回给你那摞转班申请表，你明天给大家发下去当演算纸用吧，反面都是空白，不然就浪费。”
祁航直点点头，往教室里走时候发现易淮还试图跟方年年把刚才没说完话给续上，便不动声色地用胳膊往前抵下易淮侧腰，低声说：“还不走。”
说完她转头看到旁边易淮，便随口问道：“你旁边有人坐吗？”
廖正把程柯往前推把：“方姐，人易淮正牌同桌还在这儿呢，你就想着挖墙脚啊。”
说完又对祁航直“啧”声，要笑不笑地说：“你们家这个审美还真是挺致……”
祁航直面无表情地看他眼，还没来得及说什，就听见方年年问程柯道：“那你愿意跟
换换吗？”
程柯被方年年直接问话给镇住，他在班上向是老好人样存在，别人要他帮忙他从来不会拒绝，此刻方年年这问，他结结巴巴地“啊”声，想不到该怎说。
挂上何燕燕电话之后，易淮又在墙上倚会儿，脸上是种复杂表情。
忽然手机“嗡”地震动声，他低垂眉眼解锁屏幕，看到是祁航直给他发条消息：“还不回来？”
易淮回句“来”，把手机重新揣回兜里，又恢复平常吊儿郎当样子。
群人起吃饭速度会不自觉变慢，等他们回班时候已经看到走廊里摆三张桌子，而窗台边正站着方年年和另外两个转到领航班人。
“方姐您回来啦。”廖正没正形地喊声。
祁航直皱下眉头，冲易淮方向偏偏下巴，问方年年道：“你要跟他坐？”
“不行吗？”方年年针锋相对地反问回去，接着又转向易淮，“你不想跟坐同桌吗？”
“没不想……”易淮刚说三个字，就感觉祁航直目光停在自己身上，看起来点儿都不温和。
看什看，没不想也不是想啊。
不过他还是没来由地哆嗦，迅速地补充道：“就是坐得太往后，你看不清黑板——”
方年年看起来跟廖正关系还不错，撇撇嘴道：“瞎叫什。”
“好方阿姨。”廖正笑嘻嘻道。
方年年“嘶”地声举起手：“你再喊。”
“你不是比大俩月吗，这是表示对你尊敬。”廖正继续胡说八道。
方年年没好气地说：“怎，你活不到这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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