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她看看窗外走廊上没人经过,又压低声音说:“别以为自己之前分高进领航,现在就能高枕无忧,告诉你们,校领导那边已经确定以后领航班实行流动管理,这次期中考试就是第次考核。”
全班人立刻安静下来,空气有瞬间凝固。
之前这件事还只是传言,尽管大家听说之后有些紧张,但毕竟没有得到确认,而现在文赫亲口宣布,就证明已经是板上钉钉,马上就有人脸色变。
文赫扫视着班里四十来张脸,大部分人反应都在她预料之内。
而最让她觉得意外是两个人,个祁航直,个易淮。
她,廖正笑嘻嘻地说:“们笑是因为折纸折得太高兴,老师您不觉得们折得特好吗?”
他边说,边把祁航直刚才生产纸扎家电举起来给老师看。
“好?好什好,”美术老师瞪他眼,“拿出去卖有人买吗?”
廖正来劲儿:“有啊,您看们给您现场推销下。”
易淮也跟着凑热闹:“老师,您要是不买这个就没钱吃饭,特可怜,都想不起来自己几天没吃饭您知道吗。”
按理说这两个人是最不用担心,祁航直成绩直稳坐全年级第把交椅,领航班清退谁也不会清退他,而易淮就更不用说,压根跟不上领航班进度,之前他不爱学习,待在哪儿混都样,现在多少知道努力,应该也明白自己去普通班更合适。
而现在这两个孩子表情都很凝重,如果她没看错,祁航直甚至微微地皱着眉,眼神有些微偏移。
文赫心头动,正想去看祁航直在看谁,而他已经注意到她目光停留,自然而然地收回视线。
这个孩子太聪明,这聪明有时候不是什好事。文赫想到早上祁航直态度坚决地跟她请假去医院,然而看起来却不像是
他说话时候用只手撑着脸,用是平常跟女生开玩笑那种吊儿郎当口吻,眼角眉梢都泛着戏谑。
祁航直瞥他眼,忽然不咸不淡地开口:“你好好想想,能想起来。”
美术老师“噗嗤”笑声,又迅速板起脸,对易淮和廖正说:“多跟你们班长学点儿好,别拉着人家学坏,上课笑得牙花子快从嘴里飞出去,听见没有?”
她走以后廖正叹口气,拍拍易淮道:“看见没,她偏心,祁狗哪哪都好,干点儿什坏事儿就是咱俩教。”
美术课上活跃气氛没维持多久,就在文赫班会课上破灭,她把门窗关,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两个大大日期:“来,都看看期中考试还剩几天?这段时间活动多,是不是都把这事儿给忘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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