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祁航直轻描淡写地说。
他把桌上
纸递给易淮，易淮压根没有伸手接意思。
“心眼这
小，”祁航直偏过脸打量他，“说你跑调就这大脾气？”
易淮果然被他哄得开
口：“不是跑调事儿……不对，谁让你说
跑调。”
“
女生以为他是碍于面子不好挑自己毛病，执着地要他给自己指点
下，那边易淮看得更,bao躁，小班长嘲笑他就算，这会儿怎又去跟人小姑娘勾勾搭搭。
跑调国家级选手易淮好不容易熬到节目结束下台，正想去找祁航直兴师问罪，却被旁边程柯拉住。
程柯脸无奈地问：“怎刚才自从班长扶你下之后你就那躁动呢，站你旁边地板都在抖，都觉得你触电好吗？”
这句话工夫，祁航直又上台报幕，易淮没找到寻仇机会，恶狠狠地盯着对方背影，咬着牙地回程柯道：“那你感觉出来是直流还是交流没有？”
中午吃饭时候祁航直感觉易淮比昨天更别扭，直没好气地看他，而他每次探究性地看回去，对方就又把脑袋偏开，副不想搭理他样子。
道他摔跤，太阳穴长眼睛啊？
“看。”祁航直很轻地挑下眉毛。
易淮怔下，回神时候已经站在舞台上跟着大部队起开口唱歌，他没忍住，偷偷往场边瞟眼。
祁航直正站在那里跟女主持对稿子，为避嫌还把靠近女生那侧手往身后背下。
仿佛是感应到他目光，祁航直漫不经心地抬眸，朝他方向看眼。
廖正也注意到这点，中午回宿舍时候问祁航直：“祁狗你得罪易淮？他吃饭时候可是句话都没跟你说。”
“可能吧，”祁航直想到上午易淮站在台上那副憋屈样子还是觉得好笑，“还挺会记仇。”
廖正拍拍胸口：“你看，下午就给你创造机会哄回来。”
他说到做到，下午有节美术课，美术老师让大家两两分组折纸，他想尽办法偷天换日，把跟易淮组程柯换成祁航直。
易淮瞪着眼睛看坐到自己旁边祁航直：“不要你。”
下秒易淮就看到祁航直朝他做个口型，把那句“加油”又还给他。
停停，又添上句，易淮鉴貌辨色，看出来对方说是“别跑调”。
祁航直看着易淮明白过来之后站在台上想张牙舞爪却动弹不得样子，没忍住勾下嘴角。
跟祁航直对稿子女生迟疑下，还是鼓足勇气问：“是不是说得太差？”
祁航直顿，意识到对方为什会误会之后淡淡地解释道：“不是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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