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航直“嗯”
声就没再接话，易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
错觉，他旁边这个大哥周围散发着股冰冷气场。
他没话找话地问方年年：“对，你不是得过什
物理竞赛金牌吗，怎不在领航班？”
“
开始是在，但是因为学竞赛时候停过课，有点儿跟不上领航进度，高下学期就申请转班。”方年年说起来时候还有点儿惆怅，因为她转走之后没多长时间易淮就转进来。
易淮不清楚方年年惆怅是因为他，还以为自己不小心问到人家女孩子伤心事，赶紧补救道：“转走也挺好，压力没那大。”
方年年笑笑：“之后可能还要申请转回去，到时候就能跟你做
没等祁航直回答，他又虚张声势地给对方算笔账：“但是你刚才也说笨，咱俩扯平，对吧。”
祁航直对于这种拉扯表示啼笑皆非：“幼不幼稚，你是小学生。”
化学老师没急着让他们今天就讨论出结果，到放学时间两个人就去吃饭，食堂入口人潮汹涌，易淮上楼梯时候没防备被后面人踩下鞋。
“对不起啊。”个女孩子跟他道歉。
他转过头，对方却惊喜地叫他声：“易淮！”
灯，边点边说：“半滴加入方法是基本功，只能自己练，别人帮不。”
“小气鬼。”易淮小声嘀咕道。
不就是个学霸吗，仗着自己会两下子就颐指气使，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
学妹忍不住说：“可是你都教易淮学长垫石棉网，这个不是更基本吗。”
易淮满头问号，怎还扯上他呢。
易淮看清是方年年，跟她打过招呼之后便往旁边靠靠，给她让出小片地方来。
方年年毫不客气地挤到祁航直和易淮中间，觉得自己那位外甥表情看起来不是特别愉快。
“你怎跟他起吃饭呢？”方年年状似无意地问易淮道。
祁航直在易淮之前开口道：“上节课带他去做实验。”
“做实验？”方年年想起什，“哦，是市里那个化学实验比赛是不是，听说校长直接把名额给你们领航班。”
祁航直调整下烧杯位置，头也没抬道：“他比你笨，亲自教才放心。”
学妹愣，用幽怨目光瞥眼易淮，然后转身回去。
易淮觉得最委屈是自己，被祁航直说完笨还要被学妹瞪，学妹走之后他忍不住开口道：“哎，班长，你怎不教教人家呢？”
祁航直慢条斯理地说：“因为小气。”
易淮刚才还以为自己声音很小祁航直听不到，没想到对方听得清二楚，他表情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你、你听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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