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迪听这话,再仔细听听电话那头动静就明白宋文逸坐是公交车,气得破口大骂:“宋文逸你要气死是不是?你还有伤呢你坐什公交?省下那十块钱你能发财啊?!”宋文逸小声说:“都好,再说跟家特别近,公交就三站。”赵迪也懒得再说什,千言万语化作句话:“你给等着,看晚上怎收拾你!”
等到赵迪回家时候厨师已经把饭都做好,宋文逸看见赵迪就脸红,接过他包没话找话:“今天做排骨。”赵迪比他诚实多,搂着就亲:“做什都不重要,今天主菜是你。”宋文逸挣出来:“先,先吃饭。”赵迪腻歪会也就从善如流,毕竟,吃饱才有力气做。
吃完饭赵迪把他衣服拉起来仔细看下伤口,确实只有几条红色疤,已经完全愈合。宋文逸趴在沙发上回头看赵迪,气息不稳,他已经腿软下午,回想起身体被贯穿感觉,他阵阵头晕。赵迪被宋文逸含羞带盼眼神激得差点化身为狼,伏下/身摁住宋文逸狠狠亲口,勉
无奈。
好饭好菜养着,除自己穿衣服挤牙膏什活都不用干,赵迪又不准他去律所上班,打电话对方也是通情达理,让他好好养伤,两周后再报到。周后伤口拆线时候宋文逸已经被这种米虫生活养胖圈,医生直夸伤口愈合好。
拆线那天赵迪要开会不能接送宋文逸去医院,宋文逸又不会开车,只能坐公家车来回。刚上公交赵迪电话就来:“拆吗?”
“拆。”
“疼不疼?大夫怎说?”
“不疼,点儿感觉都没有,大夫说恢复特别好,完全跟正常人样。”
“你确定?”
“嗯。”
赵迪在电话里贼笑,宋文逸突然明白过来赵迪什意思,脸马上就红,做贼样看看周围人,唯恐被别人听到。赵迪不怀好意声音接着传过来:“那老公今天晚上要取现,攒周哦,要干/死你!”
这周不论对赵迪还对宋文逸都是折磨,张床上睡着就不用说,宋文逸伤口不能沾水,每天洗澡都是赵迪代劳,赤/身/裸/体摸摸擦擦,洗完时候两个人都是身揣致命武器:**挺。不过赵迪真是说到做到,再难受也忍着,怕宋文逸牵动伤口连手都没借他。其实宋文逸也有点儿,额,很想,不过他害羞不肯表示。现在赵迪这说他也是浑身燥热,呼吸也有点紧。赵迪没听到回应,故意不高兴地说:“怎,好就不认账啦?上次还保证让干`死`你呢!”宋文逸生怕赵迪声音太大从话筒里传出来,赶紧说:“认账认账!你小点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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