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这些有
设做了一把,现在到好,卖/肾都卖不出去。
别人连卖国这么有技术含量的活儿都能玩出花儿来,怎么到自己这里卖块儿身上的肉疙瘩都无门呢?脸上浮出一个苦笑,怂人怂命啊。
赵迪看宋文逸满脸的阴晴圆缺,一笑:“不怎么样啊,遇见个熟人打个招呼呗。”说着摘下墨镜上下打量了宋文逸几眼:“恢复的不错嘛,才几天就能下地满街乱跑了,我就喜欢你这么皮实的。就是脑子不好使,会算账吗?肾一共就俩,卖一个少一个,屁股可是可再生资源。”话到后来又是一副流里流气的口吻。
宋文逸大病未愈全身是伤,一夜没睡四处奔波,最后的一招卖/肾又进展的如此不顺利,心理生理双重折磨下人都要虚脱了,本来还打起精神防备着赵迪再给他来一刀狠的,结果一听这公子哥儿又是要说这些无聊的话,根本都不想再搭理,错身就要走开。
赵迪上前一步拉住宋文逸的胳膊,一手抬起他下巴,完全一副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标准姿势,表情却不复刚才的吊儿郎当,很严肃:“除了卖给我,你没别的路了。”
宋文逸拼命挣脱赵迪,可惜成效甚微,赵迪的两条结实健美的臂膀始终紧紧箍住他。这里虽然不是主路,可是人来人往的也不少群众,两个男人扭在一起自然少不了侧目,有的还是宋文逸的同事,哦,前同事。
宋文逸不停挣吧,赵迪深深地看了怀里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男人一会,终于放开他。
宋文逸跟被狗咬了似的跳出去老远,靠在电线杆子上喘了一会气,有气没力地对赵迪说:“你这么大的人物,何苦跟我过不去,我也没怎么你,你干嘛就这么不放过我?天台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有人,后来动手是我不对,可是你也没吃亏啊,现在我工作也没了,你还没消气吗?我现在给你正式道歉,你就原谅我了行吗?”说到后来都带了哭腔,要不是掐着大腿提醒自己不要哭不要哭,可能就真的忍不住了。
赵迪面无表情地听宋文逸说完,走过来也不管宋文逸愿不愿意,从他兜里掏出手机,输入自己的电话号码:“考虑好了给我打电话,别让我等太久,我这人没耐心。”然后开上车就走了。
宋文逸哭笑不得,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演变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虽然他本人的生活非常单纯——主要是穷,想复杂也复杂不起来——但是他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可以接触到社会的各类人等。这些年很多组织****的案件都摒弃了性别歧视这种传统陋习,女嫖男甚至男嫖男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宋文逸也处理过不少此类案件,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变成**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