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接受九年制义务教育吧,把老师气得完儿完儿,每学期奖金都因为这个倒霉玩意儿拉底平均分而减少两百,对他能有什好脸色呢,平时没少夹枪带棒地侮辱宋文逸。宋文逸整个青春期都是在这样阴暗气氛中被叫着白痴弱智度过,高二逃命样奔到文科班总算能稍微松松气,加上北京高校林立,入学门槛低,他头悬梁锥刺股地寒窗苦读2年终于考上个三本大学法学院。进大学别人都开始疯玩,就他天天图书馆泡着。不是他多上进,而是如果他不预习上课真听不懂老师说什,下课不复习第二天跟没上过课似什也记不住。就这勤学苦练考个试也就刚刚及格,四级到大四才总算过。
加上这所学校里学生要是外地考来有充足生活费,要是北京本地不好好学习家里出钱来混文凭不差钱儿,同学平时应酬吃吃喝喝开销很大,宋文逸也跟他们玩不起,正好以学习为理由不参加集体活动,次两次,时间久也没人答理他,他不去图书馆也只能去图书馆。四年大学混下来跟中学小学样,个朋友都没捞着,更别说女朋友。每当他个人在图书馆冷冷清清学习时候心里都说不出惆怅,尤其是什情人节圣诞节,图书馆个人都没有,连五十多岁管理员大妈登记桌上都插着朵红玫瑰,就他个人形支影单,眼圈红又想哭。
宋文逸也不知道自己怎这爱哭,从小有点什委屈他也不会跟人说,就背人掉眼泪。可能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没爸没妈吧,叔叔婶婶再好那也隔层,更何况他们还有小自己那多妹妹要照顾。还有他也隐隐约约知道父母为什突然就去世,这个原因让他太自卑,还拖累亲戚。那点小孩他就知道尽量自己照顾自己,别给人添麻烦,别再找人嫌。有次他在院里拍画,拍得高兴没注意边上块碎玻璃,巴掌上去把手掌拉条三四厘米口子,血流满地。他居然都不敢跟人说,回去自己缠上卷纸,还是止不住血,又把冬天大棉手套拿出来套上,血总算不流出来,头却晕不行。他个小孩哪知道那是大量失血导致轻微脑昏迷啊,就这睡着。还好半夜发高烧开始说胡话,把他叔叔婶婶都闹醒,摸烫得吓人,捞起来就送医院才给救回来。他那时候也才8、9岁吧,醒过来第句话就是不打针,不疼,不用吃药。护士笑话他,哟,怕打针吃药啊,那别淘气啊。其实他是怕花钱。病好手上落下条疤,长大颜色慢慢浅变成白色。
后来宋文逸在图书馆本书里看到句话:只要人类还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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