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眼泪被擦得干干净净,哽咽声也止住,他没有追究比伦刚刚以下犯上举动,而是又恢复贵族惯来气魄。
“出去要好好罚你,没有个奴隶敢把贵族弄得如此狼狈,现在该怎出去?!”
比伦弯着眼睛笑起来,“好好伺候您,将您打扮得妥妥帖帖。”
比伦直觉再次准确,白夏果然没杀他。
而且,也并没有特别生气。
他除排解寂寞,好像还可以做武器。
很锋利武器。
比伦并不聪明,他甚至有些愚钝,但是他直觉分外准确,这是强大野兽天性。
他捧着白夏手,充满爱意亲吻,“很有用,可以帮你做任何事。”他看着白夏眼睛,“你只要爱,什都愿意做。”
他太直白,让白夏也怔愣下。
然后握着白夏手,垂眸亲吻,“请您惩罚,心甘情愿。”
但他直觉白夏不会杀死他。
因为他有用。
“你以为不敢吗!?”
生气说着,却也是压低声音。
来。
名声会更差。
白夏盯着比伦眼睛,确定他还在自己控制之内,这才伸手抓住他头发。
比伦因为和白夏贴得非常近,他长长银发零碎铺开,像海怪触手样把白夏包裹。
白夏抓起来特别狠,就像要将他头皮掀开般狠狠抓住。
他低头看着白夏,点点帮他整理衣衫,虽然领口扣子掉,但是比伦用白夏装饰丝带帮他打个漂亮蝴蝶结,袖口抚平,头发轻轻撩在而后,丝不苟。
他像个美丽精致小礼物,比伦几乎爱不释手,刚刚整理清楚又想吻他。
但他知道,白夏显然没有这有耐心。
次
他眼睛里爱意直白得令人寒毛直竖,仿佛只是被看着,已经受到侵犯。
这是白夏第次感受到比伦如此浓烈爱意。
他之前太乖,也非常温顺,每次都是非常顺从,任何违背白夏、忤逆动作、眼神都是没有。
他第次这样。
仿佛有什底气。
两条回廊上都有侍卫,如果大声,会被听到。
说不定会引起人来看。
当然,他可以杀比伦。
他心肠硬极,奴隶是贵族附庸,是贵族财产,杀奴隶和打碎个花盆无异。
但是现在,比伦好像有点作用。
他压低声音。
“——你大胆!”
他在昏暗光里,身上是男人笼罩而下影子,仿佛被藏在影子里好好疼爱般。
他眼睛里是怒火。
但是才是哭过,美丽脸颊上泪水还未干透,瞪人时候没有任何威慑力,像是晶莹剔透宝物,比伦还用手帮他轻轻擦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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