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
那声音带
如今更是软弱可欺,他进扬州,白夏就连忙递信。
据说白夏是个病秧子,没准哪天就死,死家产也是落到别人手里,不要白不要。
那日是个大晴天。
正是春暖花开之时。
扬州春日美极,满城都是花香。
这都到杀父程度,连遮掩都没有做好,当然是乱起来。
白夏叔舅辈、平辈都在争天下,当年白夏和贺凖分开时候,朝中皇室已经无暇顾及他这个病秧子,都忙着政权。
这回注意当然不是为权利,是因为他钱财。
白夏手上没有兵马,只有钱,像块大肥肉似,任人宰割。
好欺负得很。
扬州自古是富饶之地,白氏多年以来都是皇商,富得流油,不被找上门不现实。
虽说白衍死之后白夏尽量低调,也将产业分散在各地,但光是扬州这些生意,已经到富可敌国程度。
白家几世来积累,再加上他这些年神仙似手艺,白家在他手里几乎到达巅峰
他还有西域、海外产业,如今也步入正途。
这些都是尽量隐藏,就怕有朝日被找上麻烦,还能有条退路。
白夏在梁王心里不是什重要人,见也不是在什正殿,就在偏堂。
梁王在偏堂里看扬州地图,听说白夏来,连眼帘子都没有掀开。
进门时门是开着,上面挂张灰色布帘子,半挂悬空,人若进去必然是先掀起门帘子。
白夏来时候梁王本是没抬头。
却是听见声极为亲切称呼。
所以他特别主动,估摸着各方势力,等人来扬州,赶走上去给人送钱。
最先进扬州是太子,不现在已经叫梁王,手中是嫡系势力,实力雄厚。
白夏盯着他,等人进扬州便是第时间去见他。
梁王正要用钱,白家大少爷来见他,简直是瞌睡来送枕头,他是打算不费兵卒挖空白家。
商人都是些软孬货,整天钻钱眼,捞也是皇家钱,在梁王眼里白家钱就是他钱。
别人不知道他白家多有钱,白夏知道得很。
如今这局势,要是大量转移财产是不可能,只得忍痛割爱。
关注局势,他是几头打好,若是哪个政权得到扬州,便是第时间敢上去送钱。
先放低姿态,就算是蛮人也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姿态在这里,再几番周转,总不至于太惨。
天下动荡是因皇子夺嫡而起,当年二皇子落败,上位是三殿下,他在位好些年,嫡子顺理成章继承皇位,但几个儿子都不太服气,蛰伏在朝中,前几年陛下身体不好,陆陆续续更差,而后据说被自己儿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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