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无人敢怠慢他。
白衍把他宠到心尖尖,手把手教他做生意,但刚把生意全部给白夏教熟。
那晚喝酒,竟是头栽进河里,捞出来时人已经没气。
那年白夏刚满十五岁。
正是和京城家权贵嫡女议亲,他爹
下人说:“大小姐不知道看见什,老是去湖边玩。”
这事传得特别邪乎。
说是大夫人冤魂。
可她竟是总怀疑到白夏身上。
如此瞧几年,觉着白夏果真是个妖孽,十三岁竟是把白家生意摸得透透彻彻,他真是又天生才能,几盘大买卖做得得心应手。
柳氏气归气,但能忍。
她总觉得白夏有古怪,白家那多孩子,怎偏偏他还活着?
凭什她孩子全死?
会不会是白夏干?
念头出来,她竟是惊出冷汗。
个诡事,说是有些孩子太过聪慧,会吸掉家族里其他孩子生气和气运………”
白衍听罢大怒:“你果真是见识少,这是什鬼话连篇,当初要不是你勾引,阿云怎会死?如今还要把矛头指向夏夏,外边真是说得对,你真是个毒妇!”
柳氏当场胸闷气短,咬着牙忍耐着气,回到院里便吐血。
差点把命气没。
当初你侬侬是谁?是谁千里骑马也要过来,是谁又是重金许诺,又是谁那满口情话比唱得还好听?
白衍简直把他当祖宗供着,白夏性子和他像极,手段、心思,还有狠辣,果真是做大事人,不愧是他儿子。
白衍手上大把钱,给白夏请最好大夫、精细仆人养,吃穿用度比皇室还要奢贵,白夏掉根头发都心疼得要命,全然是要把身家全部给他样子。
也是,他就这个儿子,身份是白家最贵重,不疼他疼谁?
白夏可是郡主儿子,当今皇上扯出来辈分是他舅舅,又是白家嫡子。
身份是贵不可言。
猛然想起那年他大女儿死那晚,白夏当晚是发高烧,大夫说是染风寒,受冷。
可他养得那金贵,谁能让他受冷?
那晚白衍忙得满头是汗,生怕这唯嫡子死。
可那晚她大女儿死。
从湖边捞出来。
云州柳氏也是顶尖商家之户,她可是嫡女,是云州出名大美人,可是有进宫选秀资格,再不济也能嫁个当地小官做正妻,哪里要受这等你气?
她两个女儿相继夭折,心里可是在滴血,可恩爱夫君转头又抬新人。
还说她是个毒妇?心里只想着他那病恹恹嫡子,难道头生下女儿就不是骨肉吗?
特别是那个白夏,聪慧得跟个妖孽似。
小小年纪,那模样,那眼神,可不像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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