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告诉自己要忍耐、忍耐,不能在白夏面前显露凶相。
白夏已经很讨厌他,再把他吓得话说不定再也哄不好。
只能分外温柔说话。
他这些
他垂头,仔细嗅就能嗅到白夏气味中杂糅其他雄性气味,这种气味不是稍微碰碰就会有。
白夏被强大雄性玷污。
甚至应该是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他们都是做过。
在无人保护森林里,失去尖蛊加持,白夏柔弱到连虫子都能欺负他,他失踪这多天,看气色和健康状况都是非常好。
这种情况定是被某只大蛊喂养着,独占喂养,其他家伙无法染指。
可到底在他村子烧杀抢掠是谁,弄死他尖蛊让他变成这个样子人又是谁?
待会儿,将他带回村子,让他被村民围观或是被当做妖怪烧死,到头来,是不是又在他坟前道歉?
白夏笑起来:“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疼,难受极。”
殷罗听他这说着,仿佛也能感受他疼和难受似,心里堵堵,阵难受,很是紧张说:“让看看是哪里受伤?哪里难受。”
白夏咬着牙笑:“和你在起很难受。”
在起。
他有办法让玉璨听话,玉璨也对他好,也不会让他又任何难受。
“好疼。”
到头来只是说这句。
殷罗听罢连忙停下马。带着白夏去棵挡风树下,很是紧张问他哪里疼。
那这期间白夏就会被喂养家伙占有。
到底怎占有不言而喻,白夏身上气味就能代表切,他被这只大蛊深深玷污,着气息中都会带着那下贱雄性气味状况可不是般占有,仿佛是对自己所有物做标记,其余弱小蛊种会受到威慑。
比如他嗅到这个气味,就会很愤怒。
就像自己地盘被别野兽入侵样。
殷罗在嗅到这种气味同时几乎寒毛直竖,他现在立刻、马上就像把那下贱男人干掉!
殷罗身体僵,心脏好像被狠狠刺刀般,好似鲜血随着白夏难受起流出来。
白夏别过脸,点也不想看见他。
他哑着声音说:“知道你恨。”
“知道还凑过来?”白夏笑,“可是知道恨你,便是先来杀,以除后患?”
“不!怎可能…….怎可能杀你?”他说得艰难,仿佛‘杀’这个字眼用在白夏身上都难以忍受,好像说便是满眼血红,他脸色霎时间苍白无比,“.……是不想你在外面有危险……想保护你。”
白夏心中暗暗冷笑。
果然。
又来。
又是这样。
好像很关心他、很心疼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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