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乖躺在软乎乎塌上,那认真听他说话,漂亮眼睛里满满担忧,瞳孔倒影全是他影子。
窦辛心好像被羽毛撩来撩去,被他气息撩得半边身子都酥。
‘怎罚’?
这可爱乖巧软乎乎躺在男人床榻上,副随意任人采摘姿态,气息这近,浑身上下都冒着好吃甜味儿,还问他这罚?
这不是三流香艳话本里经常出现对话吗?
要报复现在早就把你办,还等到现在?
他当时是记恨,记恨白夏竟然保阿光却让他死!
在白夏眼里他竟然比不上那个侍卫!
好在威胁最大家伙死掉,姓李那贱人又扭捏又神经,现在他要做就是让白夏全然喜欢他。
窦辛板着脸说:“当然记恨。”
,什都依他,他怎怎恨?”
窦辛咬咬牙,微笑,“谁知道呢?外面都说四皇子心理变态,如今宋国国主是他九岁幺弟,他可想把人干掉然后自己称帝,这种人,夏夏能指望到哪里去?对待亲兄弟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你?”
窦辛又说:“那武国羌勇也是可想把你带走,听说是拿下你人头能封万户侯!”
白夏已经感觉到脖子上锋利凉意,害怕得“呜”声。
窦辛手指卷起他几缕柔软发丝,从他耳畔抚上精致下颚,轻轻摩挲,他垂着眸感受手心细腻和温热,“可是不样。”
按照话本里来说接下来简直要爆炸!
要不是他眼睛担忧害怕点都不作假,窦辛已经认定漂亮被俘虏小陛下,正在不怀好意勾引他!
窦辛呼吸略微粗重,他手指勾着白夏脚上链子,声音沙哑,“夏夏是宋国阶下囚,被宋国将军囚禁在府中监管,未免逃跑,戴上脚镣,不过分吧?”
窦辛对外确说是必须把臭名昭著魏王严加看守,并且严刑拷问,问出些余孽,宋国和魏国仇怨颇
白夏心沉沉。
紧接着又听到,“但是那时错不在你,大部分是李朝颜想杀人,故意让你担半责任。”
白夏连连点头,“被他吓到!”
窦辛心情好许多,又说:“不过宋国和魏国互为敌对,你在民间是臭名昭著,虽然把你要回来,但是不能平白养着供着你,还是要罚。”
白夏心提起来,“怎、怎罚?”
白夏怯生生看着他,他纤细脖颈被男人轻轻握在掌心,他在男人家里、床榻上,被链子禁锢着,哪里也去不,只能寄希望男人能够不那让他疼。
“”白夏可怜兮兮看着他,“那天在山上、说话,你不记恨吗?”
呵。
真笨。
还故意提醒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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