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瞧,窦辛正烤着两条鱼和只肥美兔子。
窦辛略微偏头,“陛下醒?还要会儿才能吃,山野间没有厨具,只能委屈陛下吃这些。”
白夏蹲在旁咽咽口水。
从上午到现在点东西都没吃,早就饿得不行,那兔子和鱼肉烤油滋滋香喷喷,熏得白夏肚子叫得更打雷似。
去腥香料镶嵌在鱼肉和兔肉间隙里,用果酱和酱汁涂满身,不知哪里弄来些蜂蜜,草刷子层层涂着,金黄透亮,那香味勾得白夏简直要流口水。
窦辛盘算着把他偷出去后怎养他。
金贵陛下陛下花上大把钱财娇养,丁点苦都不能吃,要什就得有什。
他走得平平稳稳,白夏被烈马吓得够呛,身体早就累瘫,这会会儿很是舒服,已经是睡在他怀里。
窦辛忍不住露出点笑意,偷偷吻吻他头顶,好像怀里抱着个大宝贝般快乐走在山间,见草药也没法子腾出手,只能小心翼翼用嘴去叼,叼上好几个草药这才把人抱着往回走。
碰巧打好几个清甜山果又摸几些香料,他在河边将自己外衣垫得平平整整,这才把白夏放上去。
把带上!背着朕!”
窦辛垂眸笑道:“背起来不舒服,奴才劲儿大,抱着陛下肯定舒服极。”
没等白夏回应,他轻轻抱,就把白夏抱在怀里。
迁就小小伤口,臂膀果真是有力,胸膛也是宽阔沉稳,白夏稳稳当当被抱着,缩在他怀里很是舒服。
窦辛低头瞧,瞧见白夏柔软发顶和美丽长睫,翘挺鼻子和隐约可见粉唇,就像散发出无暇甜美气味,窦辛故意把他抱上来点儿,让自己下巴蹭在他软软发顶,又嗅到更多气味。
像只小猫似眼巴巴望着,坐
碾碎草药汁轻轻去看白夏伤处,这看,早就好不少。
他皮肤太白,稍微些红痕看起来就是很可怖,如今消退不少,也没有破皮。
清凉草药汁涂好,好好把他整顿清楚,窦辛把衣服脱,往河里跳,摸好几条鱼
白夏是被香味熏醒。
揉揉眼睛慢慢爬起来,荒野间四下无人,黑得漫无天际,唯有眼前是团热烈火。
温热体温从胸口传来,又软又暖和,他瞧见美丽陛下眼睛眨眨,昏昏欲睡,好像被他照顾得很舒服。
好可爱好想亲他。
心都要化。
点也不像个皇帝,哪有国之君被人这抱在怀里,这娇气这爱哭,被人宠得如此理所当然?
他后宫里男宠成群,宫人们说起他们陛下眼睛里都冒着光,像珍宝样众星捧月宠着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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