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他按在后座上,边亲吻边安抚,抓住他双手将他按在怀里。
祁桑源悄悄按遥控器,升起挡板将驾驶座隔绝,他凑近白夏时又嗅到更多白夏气味,他鼻尖痴迷在白夏下颚和耳垂晃荡,“不会夏夏,你相信,会保护你。”
他往白夏腰上捞,抬腿就把他抱在腿上,迁
矜贵娇养大少爷竟然被他使唤着干农活,什脏活累活都堆在他身上,不仅如此,还要小心翼翼讨好他。
那心里得多恨他?
白夏嗓音里带着丝哭腔,“你要打死吗?”
祁桑源这刻心都要化。
白夏眼睛像是含着汪水,半长黑发柔软又顺贴,两鬓胎毛湿湿软软,好像是被吓着,闷在车里局促沁出汗,稍微凑近,满鼻腔香味。
底还有几些干燥黄泥,薄薄鞋面随着他脚背动动,局促不安又拘谨不已,和这满是香味干净车里格格不入。
上好真皮垫子,摸上去仿佛能粘着手,暗亮黑色将整辆商务车装饰得更为肃穆,脚底踩着地毯柔软干净得比他家被子还要好。
祁桑源下下轻轻摸着白夏单薄背脊,用温热掌心安抚他,轻言安慰,“夏夏别怕,他们不会怪你。”
白夏眼眶红红,惊慌瞥眼飞速掠过窗外,扭头看着祁桑源,连声音都是软乎乎、近乎带着丝颤抖,“去哪里?”
他怎也没想到,祁桑源是个有钱人家大少爷。
漂漂亮亮乖乖巧巧坐在那里动和不敢动,像只吓坏小猫,要是他敢说句重话,他保证白夏会哭出来。
那哭,透明泪水得像珍珠样挂在脸上,漂亮小脸湿漉漉,香味更为浓郁,只光想想就想把他舔干净。
祁桑源喉结轻轻滚两下,白夏面对他时略微仰着脸,唇色很浅,带着可口粉色,祁桑源在无数个夜里偷偷吻过,来来回回,像只野兽样亲密舔舐,把那柔软甜蜜唇舔得殷红莹亮。
白夏无知无觉酣睡着,什也不知道。
他现在很想吻他。
整齐划穿着黑西装保镖从名贵车里出来,高高大大站成排,扎实肌肉连优雅西装也包裹不住,从袖口露出大手几乎用力就能捏爆白夏脑袋。
是像村口吹牛家伙天荒夜谈般说起城里可怖□□,凶神恶性拿着刀枪,言不合就能把人砍个半死。
更何况他这对他们家大少爷。
拿坏人钱丧心病狂想把人害死,坏人死掉,他就把人拖回去用术法养做阳鬼。
炼制过程中有多痛苦白夏清清楚楚,大少爷熬过炼制,接着就是被他控制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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