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源吓得够呛,在他眼里40度高烧是要进ICU程度,白夏睡会儿就醒,只是浑身软绵绵没有任何力气,听到自己40度高烧茫然呆下。
“没事,多盖点被子捂身汗明早就好。”他又说,“家里猪和鸡没喂,打完这瓶针就回去。”
祁桑源心仿佛被重重按住,既是酸涩又像被任意搓揉捏扁,他想你都这样还管什猪和鸡?在眼里你跟宝贝似,破点皮心疼得要命,你心里却想着猪和鸡有没有饿着。
好像没把自己当回事般,真以为自己是个铁人。
明明力气没个几斤,明明这可爱这招人,却总是没个自知之明。
连呼喊都没有机会。
根本不用捂住白夏嘴,海浪样玉米杆子在秋风里哗啦啦地响,任何人声都传不出去,就算白夏湿漉漉被按在地里边哭边喊、被弄坏也无人搭理。
那男人那高大健壮,比白夏高半个头,劲瘦臂膀勒着白夏,在无人荒野玉米地里做什都可以,说不定还好来来回回弄好几遍,从日落西山到星火燃起,让白夏哆哆嗦嗦发着抖在他怀里取暖。
甚至,好面子白夏不敢告诉任何人,那狗男人还会拿着这件事来威胁白夏听话,接下来白夏会隔三差五被带去隐蔽荒野或是在他简陋家中,隔音效果不好时候白夏还会自己哭着捂住嘴。
只是这样稍微想,祁桑源几乎要毁灭世界!
你瞧,你进镇上医院,大晚上医院没几个人,好几个小护士都来偷偷看你,还傻乎乎攒钱娶媳妇?
祁桑源很耐心哄他,“晚上回村没有车,这大晚上得两百块钱才能回去。”
果然,白夏听就打消念头,对他来说两百块是笔巨款,这可不行。
祁桑源为让白夏多住几天,就说:“那个王骁忙着卖他收成,把咱们放在医院就回去和老板做生意去,过几天他忙完生意咱们给些钱搭顺风车可以便宜点,哦,你别担心猪和鸡,已经托人喂。”
他压根不管什猪和鸡,
要是他发现这个家伙碰白夏根手指头,他能砍死他!
王骁只露出个冰冷侧脸,抿着唇不搭理开车。
就这个姓祁人品,王骁就能知道他在想什,这个家伙自己品行不端,定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各种恶劣想象堆积在他身上,他现在要搭理句,这车开得就不会安稳。
他想尽快把白夏送去医院。
镇上医疗并不先进,但是打个破伤风绰绰有余,只是白夏高烧得厉害,他本来就怕冷,今天淋身水,心里跌宕起伏大起大落,再加上伤口发炎几乎感染,高烧到4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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