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还记得自己刚才是怎样在他跟前丢过人
，头也不敢抬地“嗯”
声，直到感觉洛予森起身离开，才长舒口气。
袁子澹虽然没听清洛予森说什
，但还是很震惊地看着飞白道：“组长你认识他啊？”
飞白胡乱地点个头，含含糊糊地说：“算吧。”
晚上三个人在学校附近找家餐厅，在桌子上放台电脑看风云发布会直播。
洛予森穿黑色西装上台介绍产品，英俊眉目被柔和灯光打亮，摄影师甚至切好几次特写。
他捣下乔立胳膊：“快说，到底有多差？”
乔立回过神来，遥遥望着教室前方洛予森后脑勺：“啧，咱们洛总可真是……”
飞白要被他急死，直接自己点开看，看完之后也愣住。
他们组总分第，其中洛予森打九十九分，因为按规定评委不能给满分。
乔立收手机，跟飞白说：“你今天回去可得好好谢谢咱们洛总。”
飞白脸更红，他正要否认，就看见洛予森用副恍然大悟样子说：“哦，这样。”
然后另个老师就开始向飞白提问，飞白连个解释机会都没有，只能继续应付下个问题，乔立站在后面看得开心，差点没憋住笑出来。
飞白觉得凭自己今天这表现估计要直接凉凉，回答完老师问题之后就垂头丧气地下台，整个人瘫在座位上。
乔立推推他：“你别这样，大不拿倒数第呗，反正中期不会刷人，要担心也是结项再担心。”
“倒数第”四个字把飞白刺激下：“你想点儿好成吗，还有比倒数第更惨事儿吗？”
袁子澹吃着饭，很感叹地盯着
“今天估计不行，他晚上要去参加风云新品发布会。”飞白说。
乔立顿下：“咋，他去开发布会还能晚上不回家啊……”
后面话他没再往下说，而是挤眉弄眼地朝飞白笑笑。
飞白这才理解他意思，刚想骂他两句，旁边袁子澹就凑过来：“哎，你们说风云发布会？
也想看，要不咱们块儿？”
“好，正好们起吃个饭庆祝庆祝。”飞白边收拾东西边说，抬起头时候看见洛予森走到自己旁边，俯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音量说：“发布会结束以后尽量早点回去。”
乔立点点头：“有，在洛予森跟前丢人现眼倒数第。”
飞白有气无力道：“谢谢你。”
整场答辩结束以后，负责汇总成绩同学把评委打分整理成表格发给每组组长，飞白收到也不敢打开，转给乔立让他先看。
“操！”乔立盯着手机愣。
飞白心里凉，不会真是倒数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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