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说：“那是因为
们要答辩
，得保持严肃。”
“没事儿，前几天打听以前答辩过
师姐，她跟说只要上去之后不紧张就没问题，飞白你应该不会紧张吧？”乔立笑嘻嘻地问。
“不会，又不是洛予森坐那儿听答辩，肯定不紧张。”飞白说。
然而他前脚刚迈进答辩教室，整个人就石化。
谁能告诉他，为什
洛予森坐在评委席里？
像还是可以办到。
乔立又说：“不过飞白你先别急，下午咱那项目就要答辩，把答辩整完再想洛予森事儿。”
飞白这才想起今天是中期答辩日子，他最近脑子
直被洛予森和考试占据着，差点把这事儿给忘。
中午飞白没有回家休息，而是抓紧时间跟乔立和袁子澹开个小会，演练几遍之后就直接去答辩教室。
在去路上他们经过艺术楼，乔立瞥见门口布告栏上张通报，随即扯扯飞白袖子：“许戈扬跟小蓝毛处分通知贴出来。”
飞白甚至不想浪费时间去看，倒是乔立兴致勃勃地凑过去，然后告诉他说：“这上面写是记过，听说还得取消他们参与保研资格。”
飞白无比平淡地点个头。
乔立眉毛差点扬到天上：“不是，飞白你不激动吗？这可是恶人有恶报啊。”
“哦，激动，激动得差点抽过去。”飞白毫无诚意地说。
乔立打量他下：“是点儿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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