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洛予森明明白白向他表明态度之前,他不敢。
飞白长时间地沉默,洛予森见小孩儿不说话,也没有逼他,站起来摸摸他
房间里寂然无声,窗外雪花簌簌飘落,飞白听到洛予森叹口气。
“飞白,”洛予森在他面前蹲下来,嗓音低沉温和,“说句喜欢很难?”
并不是质问语气,相反还带着淡淡妥协与退让。
洛予森从来没有遇见过个让他这样花心思人,他第次发现自己在感情上原来也是个普通人,会时冲动,会做出很多不符合他行事风格举动,会因为飞白再地放低原则,现在他可以不计较小孩儿骗过他,可以让小孩儿做他唯例外——
只要飞白说喜欢他。
飞白闷闷地问:“是你上学时候认识吗?”
洛予森“嗯”声,再开口时候带上点无奈意味:“飞白,毕竟是个男人。”
飞白能听出他是在隐晦地向自己解释,口吻也十分迁就,总之是跟那个把他堵在家门口要包养他洛予森大不相同。
这种不同是从他煮完饭在桌子上睡着那个夜晚开始发生,温柔吻过后,他能感觉到自己面前洛总正在逐渐与从前洛予森师兄重合,似乎只剩不多距离,就能对齐得严丝合缝。
洛予森从飞白略微松动手中拿过袋子,将里面花盒取出来。
这是他骄矜,也是他底线。
洛予森话让飞白心跳阻滞瞬,这些时日里许多刻意回避与压抑感受趁机涌现出来,他面对洛予森包养要求时并不坚定抗拒,他得知洛予森去那种酒吧时内心酸涩难平,他身体对洛予森下意识信任与渴望……这些洛予森看得比他要明白。
说喜欢洛予森很容易,这个男人太优秀耀眼,如同橱窗里闪闪发亮名牌珠宝,人人都想要。
然而在这个紧要关头,他喉咙却像被哽住样,无论如何讲不出话来。
从前他对洛予森是勾引,没有想过同对方长久,只图想象中报复前男友时之快,所以才敢厚着脸皮向上贴,体面不体面招数轮番上阵,只要能达到目就好,而现在他却不能不看到两个人之间巨大身份地位差距,他无法确定洛予森问题用意,所以这句喜欢,他不敢说。
他掀开盒盖,看清里面装东西之后,嘴角轻轻地勾起来:“玫瑰花?”
飞白回过神来,有些脸红地把花盒拽到自己怀里:“不是给你。”
“那是做什?”洛予森逗他。
“买回来……”飞白努力地编造谎言,“买回来泡脚!”
洛予森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直看到飞白因为心虚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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