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予森开门时候飞白没听见,他耳膜被自己心跳和喘息填满,细碎呻吟间隙是声声勾人“师兄”。
浴室门是敞开,洛予森经过时候想听不到看不见都不行,而飞白在余光中瞥见门口人影时,心脏差点骤停。
他迅速地用浴巾把自己挡起来,嗓音中还带着点情动绵软:“师、师兄,你怎进来时候点声儿都没有啊?”
“有,”洛予森松松领带,“是你太专心。”
说到“专心”两个字时候他略微停顿下,看向飞白目光里多点意味深长意思。
从进入十二月之后,洛予森就肉眼可见地忙起来,临近年底,工作量大,应酬也多,飞白晚上大部分时间都是个人待在家里,自己做饭或者点外卖,好像回到之前个人住日子。
只是现在他会觉得只有个人房子太过安静,坐在书桌前学习时候常常会走神,想如果洛予森这时候在家,应该会做什,想着想着耳朵边就好像响起那个男人翻动纸质文件声音,按动键盘声音,起身喝水时候衣服摩擦声音,走到他旁边告诉他不许熬夜声音——
然后两片带着热度嘴唇就会覆上他耳朵,漫不经心地路吻到唇角,他睡衣下摆不知道什时候被撩开,露出段白皙腰肉。
旖旎记忆让飞白心跳快几拍,他闭上眼睛,想起周以前自己骑在洛予森身上,被对方握着手向下抚摸场景,小腹不受控制地缩紧。
他呼吸不稳地叹口气,从椅子上跳下来走进浴室,门都没来得及关,脱掉衣服之后把花洒开到最大,把洛予森常用沐浴露倒在手心,从腰间往下涂抹。
飞白觉得脸都要熟,洛予森这人怎偏偏挑这个时候回来呢?
“那你快走。”他小声地说。
洛予森靠在门框上看他,随口问:“刚才不是还在叫?”
那刚才跟现在能样吗?飞白把浴巾紧紧,决定耍赖不承认:“你听
“师兄……”飞白嘴角逸出散碎音节,脑子里全部是洛予森流畅漂亮肩背线条、坚实有力手臂,还有沾着汗挺拔腰腹。
他后背靠在瓷砖上,冰凉触感到底不如皮肉相贴拥抱来得温暖,飞白咬着嘴唇关掉花洒,从挂钩上把洛予森用过浴巾挑下来,裹到自己身上,额角抵着窗玻璃,手腕很用力地握住自己。
窗外是冬天夜晚,浓重墨色中亮着几盏萤火虫似路灯,几秒钟之后突然开始下雪。
今冬第场雪。
飞白睁大眼睛,漫天飞雪中没有注意到个熟悉身影正从停车场走过来,他只知道自己身体在这刻很想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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