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被他看得不自在，低下头迅速地把衣服穿好
。
“害羞什
，”洛予森又对上他
眼睛，“又不是没看过。”
飞白脸
下子红，他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最后溜烟地跑：“师兄
先去洗漱，然后给你做早饭，你等着就行。”
校友讲座十点钟才开始，他时间还充裕，可以在早餐上整点儿花样。
飞白对着手机上菜谱App看十分钟，然后发现凭他手艺和家里食材好像整不出什复杂花样。
而洛予森点也不疼他，扣在他后脑勺上手特别用力，像是还嫌他不够难受，哑着嗓子叫他张嘴。
结束以后飞白觉得下巴都不是自己，像个铅块吊在脸上，他甚至没力气向洛予森提去奶奶家吃饭事儿，最终不得不拿起手机，脱裤子放屁样地给躺在身侧男人发条消息。
洛予森看完以后表情似乎不是太高兴，侧头问飞白：“这就是今天对热情原因？”
飞白愣下，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洛予森说：“好，答应你，明天中午有空。”
然后就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不再搭理飞白。
慢吞吞站起来。
他喉头滚滚，是紧张。
洛予森刚刚披上睡袍，看到门口出现飞白之后系腰带手顿下，发现小孩儿没有走意思之后抬下眉毛，像是惊讶于他今天主动。
飞白走过去按住洛予森手：“师兄，就这样吧。”
洛予森低下头打量他，轻而易举地看穿小孩儿紧张，他并不点破，顺着飞白意思松手，腰带滑落下去，在他身侧微微晃动。
那就只能整点儿朴素花样。
比如做个茶叶蛋什，正好昨天他买整整盒鸡蛋，而且家里还有上回颜妍送来
飞白眨眨眼，好像从洛予森反应中隐约咂摸出点什滋味，但又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想多。
第二天是周六，飞白还记得自己要去听优秀校友讲座事儿，早上及时地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地下床才开始穿衣服，怕吵醒洛予森。
但他刚把毛衣套到头上，洛予森就睁开眼睛。
飞白下停手，不安地问道：“师兄，是不是影响你睡觉？”
洛予森从床上坐起来，漫不经心地端详着他身体：“没有，上午有事。”
飞白仰起脸环上洛予森肩膀，把他往后推坐到床边，然后很慢很慢地跪坐到地上。
“飞白。”洛予森叫他声。
飞白轻轻地答应。
洛予森凝视着他：“难受可以说。”
飞白说好，但没想到真难受时候他什也说不出来，整个喉咙就像被拧住样，忍不住地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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