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特殊手段”四个字时候他表情冷酷而平静,晚秋斜阳在他脸上切割出明暗光影,飞白觉得现在洛予森很像港片里大佬,有种危险迷人味道,仿佛下秒就会从西装外套下面摸出支点三八,面不改色地向着远方开枪,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千万人为他倾倒,陪他亡命天涯。
洛予森注意到飞白看着他目光有些发怔,以为小孩儿被他吓到,便伸出手揉揉飞白头发:“这种事情是不是不该对小朋友讲?你还是适合跟非非起看海绵宝宝。”
飞白回过神来,举高胳膊按住洛予森手:“不是小朋友。”
他顺着洛予森手背向上滑,经过衬衫和西装袖口,来到肘弯之后继续往前,直到垫肩位置才停下,抬起手指轻轻蹭下洛予森下颌。
洛予森眸光闪,用另只手抓住他手指:“怎,证明自己不是小朋友方式就是挠人痒痒?”
洛予森不悦并不是冲着飞白,他轻启嘴唇,说“人渣”两个字。
飞白有点懵,洛予森这是骂谁呢?
“你刚才说到扳手才想起来,”洛予森看他眼,“非非继父是做汽车维修,原来在汽配城工作,后来城区整顿,汽配城被拆除,他就去私家店面打工。”
声音中带着丝寒意。
原来洛非非是洛予森父亲洛穆琛私生女,她生母跟洛穆琛是大学时候恋人,后来洛穆琛被家里逼着跟另家公司董事长女儿进行商业联姻,但心里直记挂着曾经女朋友,婚后十几年仍然暗地里跟她藕断丝连,不知道是哪次保护措施没做好,洛非非生母怀孕,她知道洛穆琛不会同意自己生下这个孩子,但又舍不得打掉,便不告而别,偷偷把小孩生下来,自此没有再见过洛穆琛面,后来便带着非非另嫁他人。
挠人痒
“直到三年以前非非继父来找,才知道这些事情,那时候非非妈妈已经生病去世,他也把非非送到福利院去,这个人好赌成性,来找要钱,威胁说如果不给就要把非非事情说出去,”洛予森顿顿,“父亲是爱惜羽毛人,辈子清清白白做生意,虽然这件事上做得不那体面,但现在人已经不在,不希望他身后名被这样事情败坏。”
跟飞白猜差不多,洛非非果然是洛家流落在外私生女。
而洛予森肯去福利院把这个妹妹接回来也算很有情有义。
飞白忍不住问:“那非非继父不会直靠这事儿狮子大开口要挟你吗?”
洛予森点头:“会,但是给第次,不会再给第二次,告诉他如果他不满意,只能采取些特殊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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