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盯着“不行”两个字看
几秒，觉得乔立好像误会什
。
算，回头再解释吧，当务之急是赶紧把手机收起来，别让洛予森看见。
飞白把手机收进兜里，
抬头正好撞上洛予森
视线。
“师、师兄。”他想到刚才乔立说那些话，也不知道对方看到没
“没、没事儿，”飞白把手机拿起来给乔立回复句“你大爷”，同时应付洛予森道，“
发小，问早上跟不跟他们大巴起走。”
他说话时候手机又开始震动，乔立先是发个失望表情包过来，然后又问：“这好机会都没上，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啊？亏昨天还帮你创造机会呢。”
“还创造机会，您是不知道喝醉什德行吗？”飞白说。
“所以是他不行喽？”乔立问。
飞白不明白他是怎得出这个结论：“不是，主要是昨天晚上酒醒之后还发生点事儿……”
零星星坐几桌人，菜也剩得不多，飞白端着盘子挑挑拣拣，好不容易才找到几样爱吃，他在靠窗张桌子旁边坐下，看到群鸽子从天空中飞过去，酒店庭院里有几棵桂树在阳光里开着金色小花。
飞白用筷子夹起个小包子咬口，没尝到什味道之后看眼，发现这个包子几乎没有馅儿，可能是厨师包到最后只剩下面，就随便捏捏起放到蒸笼里蒸。
洛予森端着两杯咖啡在他旁边坐下，把其中杯推到他手边，发现他正对着个包子发呆，便问道：“又在想什？”
飞白把手里包子给他看眼：“师兄你觉不觉得这个包子特别像个刚怀孕馒头。”
洛予森勾勾嘴角喝掉口咖啡，看到飞白放在桌上手机亮下，显示有条新消息。
他本来想跟乔立说那个来敲门醉汉，又觉得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当着洛予森面总玩手机也不好，便决定快点结束这段对话，之后再跟乔立细讲，于是打算发句“而且还失眠，没心情”来暂且敷衍。
他手太快，刚打到失眠首字母就不小心点发送，于是那句话就变成“而且还SM”。
乔立：“！！！！！！”
乔立：“飞白你现在没事儿吧？怎姓洛还有这种不可告人爱好吗？！”
乔立：“操早知道昨天不把你往他那儿送，他居然能把你给弄得不行。”
飞白瞥眼，紧接着就咳嗽起来。
发消息是乔立，就问他句话——
“昨天晚上本垒打吗？”
飞白抓起洛予森给他咖啡喝大口，顺气同时迅速张开手指盖住手机屏幕。
“怎？”洛予森漫不经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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