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脸红,慌乱地伸手去扯被子过来,想把自己盖住,洛予森看着觉得好笑,放开他从床上下来:“飞白你真是……”
后面半句他并没有说出来,大概也没想好要说什,最后只是带着半笑半叹表情催飞白去洗澡。
飞白刚走进浴室,就从门缝里探出个脑袋问:“师兄,要不你把裤子脱,洗澡时候顺便给你搓搓?”
洛予森正坐在椅子上看手机,闻言瞥他眼:“你真讲究。”
飞白听懂他意思,揉揉脑袋说:“那等洗完澡专门给
飞白咽口口水:“师兄,刚才……干吗?”
“想不起来?”洛予森没松手。
飞白点头:“想不起来。”
洛予森说:“想不起来就慢慢想。”
不是,用这种姿势慢慢想啊?飞白避开洛予森居高临下视线,盯着天花板上勾勾连连铁艺灯说:“师兄你能先放开吗?”
个黑鞋印。
“怎,喝醉酒就撒野?”洛予森没生气,只是微微挑起眉毛看着躺在床上飞白。
飞白皱起眉,扯过枕头盖在脸上,抬脚又要踹。
洛予森这次有准备,快稳准地握住他脚踝。
飞白整个人静止下,下意识地要把自己腿从洛予森手里往外拔。
“放开你?”洛予森往前微微俯身,飞白被他握住那条腿连带着被往后送下,“放开你让你继续发挥?”
飞白觉得自己小腹有些绷紧,腿根轻微地软。
他这时瞥见洛予森裤子上脏鞋印,顿时想起自己那个只要困就六亲不认乱尥蹶子习惯,也知道洛予森说“发挥”指是什:“对不起啊师兄,不是故意,现在醒,保证不乱发挥,真。”
飞白另条腿被洛予森膝盖顶得发麻,他挣挣,没挣开不说,皮肤和皮肤隔着衣料摩擦还让他产生点异样感觉,像有电流顺着直向上涌。
洛予森低下头漫不经心地瞥他那里眼,语气稍稍有些戏谑:“看来是真醒。”
洛予森手劲大,握得也牢,没给他得逞机会。
飞白虽然半睡不醒,肢体反应倒还灵敏,这条腿是不动,另条腿又蓄势待发地从侧翘上来。
洛予森毕竟是个极限运动爱好者,经过多年体能训练,对付飞白这点小伎俩还是绰绰有余,他直接屈起条腿压在飞白膝盖以上。
“还想做什?”他好整以暇地问。
这个备受压迫拧巴姿势终于让昏昏沉沉飞白感觉到不舒服,他胡乱拨开脸上枕头,费劲地睁几下眼睛,看清洛予森脸之后愣愣,紧接着又望向自己被他握在手里脚踝,以及两个人交叠在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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