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男朋友?
小孩儿就这确定他喜欢男人?或者是在暗示他?
他对女人确实没什兴趣,还在学校读书时候交过个女朋友,只到牵手接吻程度,没多久就分手,后来也试过和男人,不过比起情人更像床伴,没动过多少真心,两年前时候分开。他已经空窗很长段时间,投怀送抱不少,但他都没兴趣,正好工作也忙,这方面心思就暂且搁置到边。
洛予森看飞白好半天,看得飞白已经开始构思如果对方说“有”话自己该怎收场。
终于洛予森开口说:“没有。”
飞白无话可说,只好任凭洛予森用棉签轻轻点着他手背,下下,疼还是疼,只是除此以外,仿佛还有微微酥麻顺着他神经末梢路送到心头。
飞白怔怔地望着洛予森,心想他对许戈扬也会这样温柔吗。
“师兄。”他叫他声。
洛予森没抬头:“嗯。”
飞白咽口口水:“你……你有男朋友吗?”
个人目光接触秒钟之后飞白迅速地把头低下去,听到洛予森礼貌地对医生道谢。
医生给飞白开阿莫西林、碘伏和百多邦,正想帮他简单处理下伤口,飞白就往后缩缩:“自己来行吗?”
医生不明就里地望向洛予森,洛予森猜出原因,开口问道:“怕医生?”
飞白不太好意思地点点头,他也不知道自己什毛病,从小就怕医生、怕白大褂、怕消毒水味儿,连在电视上看见关于医院场景都要立马换台。
“你跟非非倒像,”洛予森转向医生,“让他自己来吧,你们先去忙。”
飞白很难形容这刻自己感觉,他心先是像块大石头安全地落地,紧接着又变成只
步带有试探意味险棋。
就像医生说,洛予森今天带他来是因为紧张他,那紧张是不是代表有点喜欢?
如果有点喜欢,会不会想跟他更进步?会不会因为怕他不乐意而隐瞒许戈扬存在?
飞白能感觉到自己问出这个问题之后,点在他手上棉签停顿下。
洛予森觉得小孩儿这个问题问得很有意思。
偌大诊室里转眼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洛予森坐在飞白旁边,看他费力地用棉签沾着碘伏涂自己伤口。
飞白伤是右手,他不习惯用左手,捏着棉签怎都不得劲,每次药水碰到伤口时候都疼得他哆嗦,指尖晃就涂歪,把手背抹得像道辟邪符。
洛予森看不下去,伸手拿过他手里棉签,又把他手挪到自己跟前。
飞白赶紧说:“师兄不用,自己来就行。”
“不是不想耽误正事。”洛予森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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