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笑笑:“没有,就是想起来发小高中时候养只特别小乌龟,每次去食堂吃饭时候都带着放桌子上说兄弟们开饭,问他是不是有病,结果他跟说这乌龟能活好几百年,他跟乌龟拜把子,不求同年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日死。”
当时快要高考,只剩下做题讲题和背题日子把他们折磨得够呛,乔立每天至少要跟他说三遍不想活,养那只乌龟可能就是为激励自己燃起生希望。
说起来那样生活虽然枯燥无聊,但也难得地单纯,所有人都在摸黑向着同个方向冲刺,仿佛只要到达终点,说有光就会有光。
那时他握着许戈扬手,以为未来璀璨又美好,却不知道狼藉结局早已暗中埋下伏笔。
洛予森从小孩儿讲起高中语气中听出丝怀念,想想也是,像飞白这样成绩优秀又长得好看孩子,在狭小高中校园里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众星捧月样地哄着。
是不是吃醋啦。”
“吃醋?”洛予森重复遍,觉得这个词跟自己非常不搭。
飞白大着胆子说:“你觉得非非现在更喜欢是不是?你怕你在她心里地位下降,所以就吃醋。”
“非非喜欢你是好事。”洛予森觉得飞白说有道理也没道理,他当初就是因为非非对小孩儿不排斥才选他做家教,但今天听到自己妹妹说以后想嫁给小孩儿时候,虽然知道是童言无忌异想天开,他心里还是产生种奇怪感觉。
果然是他妹妹,跟他审美很致。
但紧接着他又想起上次飞白跟他说缺钱理由,按理说那些都不是他这个年龄该关心事情,也不知道小孩儿这几年到底经历什。
洛非非像是不满意他们在长得不怎好看海龟跟前停留这长时间,在旁边站着玩会儿小海豚玩偶之后就不耐烦地过来扯飞白衣角,催着他往前走。
飞白从高中记忆里回过神来,好脾气
看完海豚表演以后,三个人开始参观别区域,飞白其实对这些海洋生物没多大兴趣,在他眼里它们都是水产,只分能吃和不能吃,或者吃会被罚款。
经过海龟箱旁边时候,他脚步慢下来,在群跟救生圈差不多体型海龟中看到只巴掌大海龟幼崽。
可能人家作为只海龟也不算什幼崽,但在周围那些大块头对比下就显得柔弱许多。
飞白伸出手点点水箱上玻璃,小海龟便凑上来,用双黑色玻璃球样眼睛盯着他看,龟壳上玳瑁色花纹在水中发出微光。
洛予森注意到他看这只海龟时间比看别动物都长,便问道:“喜欢海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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