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来得正好,”飞白仰起脸看他,“你有录音笔吗,想把非非说话录下来回去分析下,如果之后能对非非进行语言上训练,可以再进行个周期性比较。”
就餐室门是虚掩,她推开同时看到站在门外洛予森,正要喊“洛先生”,洛予森微微地摇摇头,然后继续凝视着门内飞白和洛非非。
张阿姨会意,给门留条小缝,去厨房重新端份营养餐回来,然后又悄然退出去。
飞白经常去儿童福利院做志愿,照顾孩子吃饭已经驾轻就熟,他蹲在洛非非旁边,耐心地看着她缓慢地把饭送到嘴里,偶尔用纸接住掉下来米粒和菜渣。
洛非非吃饭同时喉咙里还发出除去吞咽以外声音,像是在说话,飞白把耳朵靠近她,试图听清她在说什。
明亮阳光披挂在少年清瘦身体上,勾勒柔和轮廓,他目光温柔万千,仿佛其中藏匿无数春天。
:“她经常这样向人求抱抱吗?”
张阿姨先点头又摇头,纠正道:“经常跟洛先生这样,洛先生抱她就会安静下来。”
飞白点头,低下头去看洛非非,发现小姑娘眼睛跟洛予森很像。
过会儿,洛非非情绪平缓下来,把手里勺子放在桌上,又恢复上午飞白看见她时安静模样。
张阿姨“啧啧”两声:“非非这是第次在洛先生不在时候恢复得这快,有时候就连洛先生也不管用,昨天晚上洛先生抱非非好长时间她才不喊,也不知道是不是嗓子喊哑。”
门外洛予森看着这幅画面,莫名有种熟悉感涌上心头,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在哪里见过飞白,昨天并不是他跟小孩儿第次见面。
洛予森忍不住向前走步,想要更加清楚地端详飞白番。
飞白感受到门外人影晃动引起光线变化,他抬起头,正好与洛予森对视。
“师兄。”飞白浅浅笑。
洛予森推开门走进来:“担心非非,过来看看。”
飞白把手从洛非非肩上拿回来:“建议最好逐渐减少洛先生对非非拥抱疗愈,她已经九岁,家长对性别意识培养应该重视起来。”
这也是他刚才为什只把手放在洛非非肩上原因。
张阿姨叹口气:“小飞先生,话是这说,但非非这种情况……也是实在没办法。而且她估计这辈子也出不门,培养这些也没什用。”
“张阿姨,非非辈子才过九年,谁都不知道以后会怎样。”飞白说。
张阿姨想说什,看到飞白神情之后又咽回去,说:“小飞先生,去给非非拿饭菜过来,你要是不介意话就陪她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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