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悔过?”
喻眠愣愣地盯着行五个铅字,不明白秦宙晚意思。
他说后悔,是指什呢?
是
“小喻少爷,你昨天已经问过回罪,怎还有梅开二度啊?”赵祯祯硬着头皮又给喻眠解释遍,“不是你说不知道写什让给你写吗,这也是为收视率着想……”
“昨天问过你?”喻眠慢吞吞地重复遍,不知道在想什。
赵祯祯停停,虽然没听懂喻眠意思,但还是认错态度良好地说:“喻眠,错,真,你就说想怎让给你道歉吧,请你吃顿法国大餐怎样?或者远川刚开那家米其林二星,听说是做素菜,吃不胖,而且厨师都是海外硕士,个个英语溜得跟胖头鱼吐泡泡似……”
喻眠没心情听赵祯祯给素菜馆写口头小作文,简单应付几句之后就挂电话,满脑子只剩下件事,秦宙晚会不会生气?
他捏着那张纸陷在沙发里,眼神呆滞地望着窗外,把秦宙晚从今早开始举动,每个眼神每次呼吸,都仔仔细细地回忆遍,像高中生背课文,字句,手忙脚乱却又无比耐心。
前任留言还在吗?”
“在啊,”小姑娘笑嘻嘻地回过头,“就在茶几上,还没来得及收拾,以后可能会做成周边呢。”
喻眠等她下去,之后就返回别墅,很容易就找到茶几上叠牛皮纸信封。
节目组只在信封上写收件人名字,喻眠翻到属于秦宙晚那个,把里面那张纸取出来。
内容是打印,只有短短句话。
喻眠很熟悉怎样重温秦宙晚切,是从学生时代烙下习惯,那时候他会默默在心里记下有关对方切,像在写本无声日记。
只是这本日记很久不曾翻开,字迹中断七年,终于又重新落笔。
喻眠懊恼地摇头,秦宙晚直很善于隐藏情绪,他不能确定他到底在想什,从前是,现在也是。
将打印纸重新放回信封之后,喻眠想到什,又开始从那叠信封里翻找写有自己名字那个。
打印纸上内容同样简短,也只有句话。
“还是忘不你,唢呐吹就觉得走是你。”
喻眠脑子“嗡”地响声。
这刻他忽然有些庆幸自己记不清昨天发生事情,他不能想象秦宙晚当众读出这句话时候表情。
喻眠十分确信这不会是自己写,他几乎不用思考就把这件事联系到赵祯祯身上。
这会儿别墅里人都去上班,正式录制要从晚上才开始,赵祯祯不在,喻眠便给她打电话过去,第句话就是:“昨天那个前任留言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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