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心情,比得绝症还要让难受……真……”宁修远把事情描述跟死样严重,他这些天,确实挺难熬,有时候去公司路上见到那些小情侣搂搂抱抱,他就很容易将乔原和自己带入进去。
深爱个人,哪能做柳下惠,宁修远就是个七情六欲都很健全俗人,他爱乔原,就想和这个人在起,当初他做错事,他该死千遍万遍,但他已经知道生命里什才值得摆在第位。
乔原或许对他还心存芥蒂,所以他直都在努力去表现得更好,乔原现在行动不便,家里家务活便都是由他来做,毛毛躁躁性子,竟也因为乔原而变得认真仔细。
宁修远自觉把脑袋往前凑些,伸出手小心翼翼碰碰乔原手指。
乔原紧锁眉头直没有松开,嗓音却极小道,“只准次。”
……不能看下去……
分明是寒冬腊月,宁修远从医院出来后,连着洗好几天冷水澡,直到全身冻得直哆嗦,他才能稍微将心底疯狂欲望给稳住。
“乔原……”宁修远又唤声乔原名字,声音听起来委屈极。
现在算不算是和乔原在起,他不知道,他也不敢问。
他怕乔原给他个否定答案,再什都不知道情况下,他好歹还能自己脑补出个家三口,父慈子孝,夫夫和谐幸福生活。
“有病就去医院里治。”乔原推开他强行靠过来脑袋。
“……就让亲你下,好不好?”宁修远伸出根手指,“就次……小墨正在边上喝奶,也没有时间注意到们。”
“……”乔原眉头紧蹙。
宁修远为讨这口亲热,实在是豁出去,又道,“乔原……每天都看着你,感觉自己都快要忍出病来……你知道世界上最遥远距离是什吗?就是你在面前,想亲你下都不能。”
乔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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