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过是简单接触,现在愈演愈烈。
他不太敢往那方面想,毕竟他是个男人,也算不得年轻,况且房间里摆设也没有发生过变动,贵重物品更没有减少过。
尽管想得很简单,但夏初彦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当做什事情都没有发生。
最近夏川似乎工作很忙,到周末也很少有时间回家。
诺大客厅,只剩他个人坐在柔软真皮沙发上,他疲惫伸出手指按揉几下太阳穴,公司目前只能通过裁员来减小开支,家里佣人也都给辞退,夏初彦知道,自己撑不多久。
也许对方会感觉到惊讶、恼怒、愤慨或羞耻,可更多,是他想表明,他和父亲从来就不是同个人。
拥抱对方身体人直都是他。
分明是身西装革履,在他面前表现出高高在上姿态,让他视为长辈般敬重人,在家里却总会不自知穿着开襟式睡袍,还走到他卧室里询问他最近学习情况。
刚沐浴过身体散发出好闻香味,发梢被水雾沾湿些,男人声音略略低沉,说话语速不急不缓,挺久会让人沉迷。
他开始也没有想过逾越,可后来有天,夏初彦喝醉酒回家,他将对方搀扶进浴室,可夏初彦嘴里唤个他熟悉名字。
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将他公司底细摸得明明白白,他在明,敌在暗,他举动对方都知晓,尽管是伤敌千自损八百,可对方还是连条生路都没有留给他。
他自问这些年为人还算和善,些小公司和他合作,他也从不会列出霸王条款,可对方到底是谁?非要将他逼到绝路上甘心,夏初彦试图联系过那家公司,却屡次都被告知负责人没有时间见他。
夏川很晚才回家,夏初彦身体陷进沙发里,仿佛已经沉沉睡着。
实际上,夏初彦听见逐渐靠近脚步声,只是他紧闭着双眸,时不想清醒。
夏川差点以为对方收留他,真是出于片好心,得知结果后,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对方思念寄托。
欲念种子在心底开始生根,而后发嫩芽。
夏川后来会亲自给夏初彦端杯温热牛奶送去卧房,对方喝不久便会陷入沉睡,中途发生什都不会知晓。
最近几天,夏初彦身体越发疲惫,不止是因为工作忙碌,他皮肤上总是会出现痕迹,可他记忆里,他并没有和谁做过过于暧昧事情。
唯,就是熟睡时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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