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原微偏着头，“别说了。”
宁修远也没有发觉，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
宁
想说本来已经销毁掉了，但还是被别人备份了，但有推脱责任的嫌疑。
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想好好和乔原过日子了。
乔原没有应声。
大抵是，并不想接受他的道歉
如果当初不是他在房间里安了监控，照片就不会泄露到乔氏每一个员工的邮箱里，毕竟乔原是个脸皮极薄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是堂堂正正的，唯独和他一起的那段时间，被溅了满身的泥水。
“……”
“既然喜欢他，就该把心思花费在他身上，而不是每天想着怎么对付我。”
“……”
“如果不是他，你觉得我有能力让江家断了资金链？”
“……”
让人锥心。
他可以装作听不懂乔原的拒绝，可他害怕，过去的事情再次上演。
他不敢铸造一间牢笼，将对方锁在里面了。乔原很少对他说过这么多话，唯一一次，便是现在。
宁修远尴尬的笑了一下，“我要……我要小张送你回家吧。”
分明想两个人多相处一会，想在回家的路上和多和乔原说几句话。
过了许久，乔原才缓缓开口道，“我不想继续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活着了，下个星期，我会离开L市。”
“是吗？”
“嗯。”
“那挺好的。”
“对不起。”宁修远自顾自道，“我真是个混蛋，死一万次也死不足惜”
江言的目光凶恶，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恐怕乔原已经遍体鳞伤了。
宁修远站在一旁，像是一只被人拨掉了利爪的野兽，眼神始终放在乔原的身上，尽量听见对方提起的他有多么不堪，却还是舍不得将眼神挪开半寸。
“……宁总，你的手受伤了。”站在他后面的下属看见地面上沾染的血，有些畏惧的提醒他。
在外人面前狠劣的男人，将满腔的温柔都给了乔原，只是他的温柔，被乔原阻挡在隔墙之外。
宁修远仿佛没有听见，等乔原站起身时，呐呐道，“录像的事情很抱歉，我本来……这次我会全部销毁掉的，这个你不用担心，至于他……从今以后再也不会骚扰你了。”
乔原摇了摇头。
江言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乔原再次回到房间，看见江言的手腕被手铐牢牢的铐住了，嘴里塞着一团布巾，见他进来了，似乎想对他说些什么，但因为被堵住了最，发不出多余的声音。
乔原蹲下了身，看着江言憎恨的眼神，一字一句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沦落成现在这副模样么？”
“……”
“我根本就没想过和你争，我巴不得他早些和你在一起，然后放我走，你却偏要在背后做那些小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