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直接道,“你
在他决定要和岑礼在起以后,李婶不断在旁边劝说他是被人迷惑,还总是反复提起江言。
李婶在宁家待二十多年,要找到人也很容易。
宁修远在L市周边乡镇上找到李婶,李婶正在赶集,面前摆放着新鲜瓜果蔬菜,被宁家辞退后,虽然得到笔可观养老金,但是全都被她好赌儿子给输完。
李婶是看着宁修远长大,在宁家工作这多年,工资待遇向都还不错,她年龄大,在外面哪能找到之前那好工作,工作强度太高她也做不,身上仅有钱也全被儿子抢走,没有办法就只能种地趁着赶集赚取点生活费。
李婶之前仗着在宁家工作,在乡镇上神气过阵子,她以为自己也算是半个宁家人,可被开除才知道,她不过是宁家个仆人罢。
宁修远抬起手抹把眼睛,手指上沾些许湿润液体,以前他还总是笑话岑礼,如今倒好,风水轮流转过来。
想知道乔原在哪里,其实也不难,只是乔原对他态度,已经很明显。
就这讨厌他?
宁修远站在原地,半响都没有动弹,好像穿透过这扇门,看见仍旧是那个俊美青年。
当初,在宅子里待最久人是李婶,他不在家里时候,营养师配备好食物也是李婶端给岑礼。
李婶摊子前有个买菜老头,两个人正在为五毛钱讨价还价。
那老头也是个犟脾气,两个人谁也不饶谁,还是李婶看见宁修远,才让老头把菜给提走。
这会李婶也没心情卖菜,她满心以为是宁修远过来带她回宁家。
“……少爷,您怎受伤??”李婶脸上多些讨好,少作为长辈指手画脚。
她待在宁家时,不说过有多好,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就算衣服破还要缝补好再穿。
宁墨安静躺在床上熟睡,许是脸上有些发痒,伸出小手抓挠下脸,脸上出现道鲜明红痕,宁修远脑海里有记忆闪而过,当初他要销毁录像时候,正好李婶给他端碟切好水果过来,他接电话出去过趟。
那个时候,岑礼怀孕有六个多月,他也和岑礼确定婚期。
他想毁掉所有不堪过去,好似这样他和岑礼之间就有好开始,中间经历那些,都是不存在。
当时他,或许知道自己做错,但也仅仅是简单想翻篇后就过去。
后来场大火,将他们家烧成灰烬,他才意识到,他留给岑礼伤痛是不可抹消,他把李婶开除,把所有切于岑礼不利都摒弃,但是那个时候,岑礼已经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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