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岑礼,已经不再是任人宰割羔羊。
宁修远情况不太乐观,医生说,若是病人求生欲望强,应该会醒过来比较早。
再怎样,也是为人父亲,宁旗神色里多些沧桑,“修远是为救你,才会伤这严重既然你已经醒来,那就去看看他吧。”
韩谌正要开口拒绝,就听见身后人道,“并没有要去看望他义务。”
“……”宁旗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很少有人在他面前如此不敬,就连当初岑礼,也还是会尊敬他。
乔原连忙抽出张纸巾,帮韩谌擦拭着衣服上汤汁.
韩谌轻笑道,“没关系,衣服脏就脏,只要你没事就行。”
“……”乔原神色变得有些奇怪。
先前什都不记得,他还能坦然接受韩谌对他好,将对方当成朋友,可如今……他什都记起来。
他和韩谌,也同床共枕过,只是韩谌从未对他做过出格举动,他还曾在半夜里披着件单薄浴袍去敲韩谌门,想把自己给予对方。
乔原如今,不想和宁修远扯上任何关系。
这段时间经历像走马观花般在脑海里回放,宁修远刻意找理由接近他,却又被他识破,最后索性厚着脸皮,搬到他隔壁去住。
宁墨……也快要两岁。
当初他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看见这个孩子。
不到会儿,韩谌便回来,把所有清淡食物几乎都打包,光是汤蛊就有三四种,粥口味也有不少,还带清蒸虾饺和灌汤包,来供乔原选择。
他资助岑礼只是次偶然,但青年看见他
突然,传来敲门声。
病房门并没有反锁,门被推开个豁口,看见他们靠如此近,宁旗脸色略略发沉。
韩谌拦在乔原面前,问,“伯父,您有什事情?”
“”宁旗早就知道宁修远这段时间动向,这两年来,他也试图给宁修远介绍过门当户对大家闺秀,但宁修远心里直记挂着岑礼。
岑礼给他们宁家,生个聪明可爱孙子。
乔原状态已经恢复平静,看见韩谌打包过来食物,问,“还有别人要过来?”
韩谌道,“就们两个人,你看看想吃点什。”
乔原现在并没有多少食欲,但还是喝碗清粥,他知道,韩谌为他付出很多,就连他忘掉过去切,韩谌也没有将他绑在身边。
韩谌给他夹个灌汤包,递到他唇边,“味道还不错,你尝尝。”
如此亲近姿态让乔原略微顿下,而后张开唇将韩谌递过来灌汤包用嘴接起,轻轻咬口,里面汤汁就溢出来,有些溅到韩谌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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