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逐渐止住哭声,“爹爹是谁?”
宁修远把他保存岑礼照片在手机里翻找出来,指给宁墨看,“这就是你爹爹。”
这是宁修远偷拍张,当时岑礼目光正注视着别处。
每次他和岑礼相处细节,脑海里似乎都还记得很清楚。
当时他刻意在岑礼兼职店子里找茬,让老板辞退岑礼,然后他把岑礼带回宅子里。
头疼发作。
“爸爸妈妈呢?”
宁修远吃片止头疼药。
“呜呜呜”
“”
岑礼在店子恳求过他几回,说还有个小时就要下班,有什事情等到下班再解决,但他压根没有耐心,只有别人等他,哪有他等别人份。
后来岑礼找过几次工作,都被他用相似手段,让老板辞退。
也没有哪个做小本生意老板,会为个微不足道服务生就和宁家结上梁子,再后来岑礼就没有再去兼职,像是专门为等待他叫唤。
宁墨睁着圆圆大眼睛,奶声奶气开口道,“他他是上次遇见那个叔叔吗?”
宁修远被闹有点烦,没有耐心回句,“你是在石头缝旁边捡来,以后别问。”
宁墨怔秒,立马“哇”声,哭上气不接下气,原来他不止没有妈妈,他还是从外面捡来。
这哭,宁修远又心软,他拿纸巾帮宁墨擦拭着脸上泪,看着宁墨副伤心欲绝模样,低低叹口气。
孩子是无辜,可也是当初他强迫岑礼给他生下来。
“小墨,你是爹爹怀胎十月把你生下来,你爹爹是个男人,他也是个很好很优秀人,但是爸爸做错事,他就离开爸爸。”宁修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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