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也挺短命。”
“那当然啊,看他那样,就不像是个命好人。”
“听说他给宁少生个儿子,这是真假啊?”
“真又能怎样,你以为宁少喜欢他?宁少不过是把他当成个发泄工具,连们都不如,那个时候自己把酒泼在身上,说是他泼,宁少直接把酒起开放在他面前,灌他酒。”说起这话,这人还有点得意,毕竟在金主面前争宠,他赢,这就是值得他炫耀战绩。
说完,两个人笑起来。
再后来……因为岑礼惹他不愉快,他当着众人面,把岑礼扛在自己肩头,如同对待个妓男般亵玩姿态,然后和岑礼在附近酒店内开间房。
第次怀孕,差不多就是那个时间。
才不过年时间,宁修远却感觉时间过很久。
包厢内变得热络起来,后面又来不少人,都在祝贺他生日快乐,没有任何人提起岑礼,就仿佛……岑礼从未在他生命里出现过。
“宁少,好久没有看见您。”有个少年贴过来,给他剥颗圆润葡萄。
少爷,什样人您找不到?别太难过”
“”
是啊,什样人他找不到,可他就是胸口发闷得厉害。
岑礼心太狠毒,在电话里最后说那句话,像是魔咒样萦绕在他耳边。
宁修远去夜总会,进去就有不少人朝他贴过来。
那个人手里端着果盘,也不知道是要去哪个包厢,结果看见走廊内宁修远,脸色阴沉厉害。
“宁少……您怎在这里
宁修远只是低头喝闷酒,旁边又有人递给他个话筒,说寿星今天应该唱首歌,不然点都不喜庆。
他待岑礼如何,这些人都是看在眼里,也以为岑礼不过就是个随处可寻乐子,没就没,当然,也没有人刻意去触那个霉头。
包厢内空气有点难闻,宁修远出去抽支烟。
宁修远走在过道里,听见不远处有人正在交谈着,他听几句,就顿住脚步。
“看那个人就是个短命鬼,以为攀附上宁少,就能够过上好日子,死也好,之前还在面前故意装清高。”
因为身边有岑礼,后来别人约他,他也很少过来,他手机不断振动,是别人给他发短信,都是祝福话。
婚礼都已经取消,按理来说,不会收到这种短信。
直到宁修远接个电话,他才知道今天是他生日。
时间已经过去年,年前这个时候,他给岑礼发许多条短信,打很多个电话都没有任何回应。
后来他去宿舍门口等,看见岑礼以后,就直接将岑礼拖到车内,开车将人带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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