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成郁给你开药还没有吃,先吃完药再睡。”
他将药都拿到卧室里,然后给岑礼冲泡好杯安胎药。
气味有点难闻,宁修远眉头皱皱,也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喝,还挺烫,他放在边,道,“温再喝。”
“……”
岑礼微闭上眼眸,不太想看见宁修远。
“……”宁修远怔住,大抵是这段时间他们相处太过融洽,让他忘岑礼是怎才和他住在起。
岑礼微张开薄唇,小声喘息几声,情绪平复些,“你还有什事吗?”
宁修远帮岑礼顺顺背,道,“医生说过,怀孕人是有点情绪不太稳定,你要是无聊,旁边就是书房,也可以拿本书来床上看看。”
“……”
宁修远难得沉下性子,如他所说,待岑礼好许多。
再怎样,这块手表也是他送给岑礼,转手就被岑礼送给外人,他心里也不太是个滋味。
宁修远心虚似皱眉道,“……都过这久,你怎还记着这些不好。”
“……”
他走过去,把手表放在床头柜子上,“以后别把给你东西,随便送给别人。”
在宁修远眼里,说岑礼偷拿他东西,只是件微不足道小事,于他毫无影响,但他送给岑礼礼物,被岑礼送给外人,就好像对方不够重视他样。
宁修远随心所欲惯,自然也看不出岑礼潜意识里想表达,他倒挺喜欢看到这副静谧画面,窗户正敞开着透气,风从浅色窗帘拂过,摆放在桌面上鲜花,早晨被佣人更换过,岑礼头发有段时间没有剪,垂落在额前发,被微风扬起些。
岑礼发质很好,许是因为没有像
只要岑礼不在他面前提韩谌名字,以及动不动就提起要离开,别他都能尽量去接受。
宁修远殷勤走去隔壁给岑礼布置书房,挑选本他眼熟,以前在岑礼课桌上看见过本名著,拿到卧室里。
他兀自把书翻几页,觉得有点无聊,也不知道这种东西有什可看。
他还没把书递给过,岑礼就道,“困,想休息会儿。”
岑礼这句话,无非就是个把他打发走理由。
岑礼没有应声。
宁修远耐心向都不太好,但想着岑礼还怀着孕,就把气憋下去那点。
他沉声道,“你能不能说个话。”随意敷衍两句也行……
但岑礼现在连敷衍他都不太愿意,他也不知道岑礼目光放在哪,反正不在他身上,对方仰躺在柔软大床上,后背垫个软枕,薄唇微微抿起。
“别碰。”岑礼语气很重,那脸上带着厌烦,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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