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礼脸色很平淡。
没有在对方脸上看到自己想要模样,江言狠狠打岑礼巴掌,白皙脸上,立刻浮现清晰指印。
刚才那说,不是宁修远本意,但他却无法辩解。
听见电话里传来掌掴声,宁修远脸色发沉,“别弄伤他。”
“你心疼?”
“果然只是为问他。”江言笑,“不过就是个可有无可床伴,也值得你为他这费心?”
“小言,别胡闹,告诉他现在在哪里?”宁修远用仅有耐心对江言道。
“们都快要订婚,你却因为他要取消婚约,很早就喜欢你,直想着以后也能和你在起,你还记得吗?你以前根本就不会将个人丢在旁,让被别人看笑话。”
“”
“男人怀孕确实挺稀奇,岑礼肚子都这大。”
这瞬间,宁修远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在意岑礼。
他几乎没有像现在这大惊失色过,他是对岑礼说过很多恶毒话,但如果岑礼真去经历那些,却并不是他所想。
这几天他们相处温和许多,岑礼对他态度也没有原先那排斥,宁修远以为,他们会直过下去。
路上都在不停加速,他似乎明白江言过来找他,是为拖延时间。
在他印象里,江言不该是这样人,可见到对方歇斯底里模样,他只觉得对方变得陌生。
“没有。”
“也是,为这个下贱人,确实不值当,反正你以前,也经常对他这样。”
“”
对岑礼动手,宁修远并不陌生,以往岑礼有让他不顺心地方,他都会用,bao力手段让这个人屈服。
不过是个床伴,只要发挥床伴用处就
“小言,等他生完孩子,就把他送走,可以吗?”宁修远尽量让自己情绪缓和下来。
“你又在骗。”
“留下他,不过是为让他顺利把孩子生下来,你要是不喜欢,等他生完孩子再任由你处置,不然闹起来,江伯父那边也不好收场,这毕竟是宁家骨血。”宁修远道。
江言开扩音,宁修远每句话,都在空旷房子里回荡。
江言对着倚靠在墙角人道,“听见没有,你不过就是个生孩子工具。”
也许,江言早就不再是印象里温和懂事少年,只是他没有发现。
回家以后,宁修远看见家里佣人用绳子捆绑在客厅,嘴也用胶带封住,他连忙走去二楼,看见卧室里空空如也,锁链已经被人解开。
他脸色发白,立刻拨通江言电话。
江言很快就接听,然后道,“阿远,就知道你会给打电话。”
“岑礼在哪??”宁修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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