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记起他,更不想给他生孩子你抱吧,让忘记他”岑礼目光迷离看着面前男人。
宁修远手指紧紧攥起来,这个人还真是下贱啊,说什不喜欢男,对别人倒是殷勤得很。
他低笑出声,“这才跟韩谌几天,他就让你舒服?”
“”岑礼怔怔神,只是迟钝觉得对方变得粗鲁。
“你们睡过没有,嗯?”之前在江柏那里,他没有仔细看,他将岑礼衣服件件剥除掉,没有令人遐想痕迹。
宁修远温声安抚道,“已经没事,带你回家。”
他尽量将车开平缓,带岑礼去郊区那栋宅子里。
房子早就要人收拾出来,里面家具齐全,都是按最好配,他抱着岑礼去卧房,将对方身体轻柔放在床上。
岑礼迷蒙得睁开眼,看见面前男子,伸出手扯住对方衣摆,小声道,“别别离开。”
宁修远还是第回听到对方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心里阵狂喜,他低声道,“不离开。”
手劲大得很,半分情面都没有留。
“你这样,对得起小言?”江柏喘两口气,问他。
长期花天酒地,导致他身体虚得很,自然是比不上宁修远这种经常锻炼,虽说在学校里名声不太好,但院运动会时候,宁修远长跑也是拿过第。
听见江言名字,宁修远这才住手,他沉沉脸,道,“怎样,心里自然有数,要是你觉得不行,那这婚就别订。”
他压根就没想过从而终,也没认为婚姻是将他束缚两个字。
他用手指将岑礼脸抬高,嗓音沙
身体好似被点起团火焰,岑礼缓缓起身,只手臂搭住宁修远肩膀,将脸靠过去,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下他耳垂。
这种情绪,是宁修远从未体验过,他动作难得温柔许多,用手轻抚着岑礼脊背。
岑礼在他耳边轻声道,“抱吧,韩谌。”
宁修远动作顿时就僵下来,先前那点喜悦,被成倍风雪给侵蚀,脸色也猛得沉下来。
他握住岑礼下巴,嗓音发冷道,“你再说次。”
他只觉得,岑礼跟他都好几年,那这个人就是他,不管对方母亲有没有去世,他就是想让岑礼留在他身边,如果对方不愿意,他还有其它手段。
宁修远逐渐意识到,他有点离不开岑礼。
岑礼皮肤白得透光,许是因为怀孕,身体也越发敏感。
宁修远缓过神来,起身走到床边,看见岑礼脸颊泛起不正常红,明眼人看,就知道是怎个情况。
江柏倒在地上,眼看着宁修远将人给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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