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问他准备什时候回去,别以为在外面待几天,就自由。
其实岑礼知道,不止是宁修远不会放过他,他自己,也走不出这个怪圈。
韩谌俯身,吻在他额头,低声呢喃道,“希望有天你能够真正接纳,而不是为报恩。”
“嗯。”岑礼应声。
夜晚岑礼没有回客房,而是和韩谌睡在同张床上,对方没有对他做出太过出格举动。
“还是你嫌弃太脏,不愿意碰?过来时候将自己洗干净,身上也没有他留下那些痕迹以前都是他强迫,其实也不想”岑礼眼眶发红,说话也多些颤音。
“怎可能嫌弃你,凡事都讲究个水到渠成,你现在对是喜欢,想与做这种事,还是只因为帮过你,你要报答?”韩谌问。
“”岑礼微垂下眼睑,没有答话。
“岑礼,当然也想和你亲近点,但要是趁人之危,这样和别人又有什区别?”韩谌嗓音低缓道。
“”岑礼身体颤颤,“韩教授,没有觉得你趁人之危只是不想,不想再被他影响。”
岑礼脸色很平静,就像是在做件很寻常事,他将门推开些,问,“现在很忙?”
“不太忙。”韩谌道。
“能进来吗?”
韩谌没有说话,只是深邃眼眸直看着他。
对这种事,岑礼并不陌生,以前他只想当个男人,却被宁修远当成女人样使用,不论多屈辱和不甘愿,他都经历过来,就好像麻木样,也没有当初那强烈羞耻心。
入睡之前,韩谌给他端来杯适合孕夫喝牛奶。
对方将他照顾无微不至,丝毫没有在意他肚子里怀是谁孩子。
但岑礼很清楚,自己并不想留下任何和宁修远有关东西,只是没有医院帮他打掉这个孩子。
因为长期营
韩谌走上前,和岑礼靠得近些,“都会变好。”
“”
会变好吗?
他手机和身份证都落在宁修远那里,韩谌给他换个新手机,这几天都只是韩谌偶尔给他发短信,但今天他收到条陌生消息。
不用想,他也知道对方是谁。
岑礼走进卧房,就后就将门关上。
韩谌站在他面前,他将韩谌手握起,放在系在腰间带子上,“不想再记起他,也不想因为他而惧怕和别人亲近,你帮好不好?”
“岑礼。”韩谌叫他声。
“孩子早就有三个月,没事你抱吧,反正已经当不男人,比起别人,更想是你。”
韩谌面色凝重,去拿件挂在柜子里外衣,披在岑礼身上,道,“别这作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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