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发怒,“人进去以后水都没有打开,你听不见???”
“也没有注意这多。”王成致脑袋里光想着等会要怎和岑礼亲热,毕竟是觊觎这多年人,肯定是要好好温存番。
宁修远拳砸在他身后柜子上,眼睛像是被蒙上血丝,王成致吓得哆嗦,道,“宁哥真没对他做什,是他自己说身上沾血,想去浴
先前那块瓷片,被佣人收捡出去,嘴角沾上猩红血液,他咬破血管,看着温热液体从身体里慢慢流失。
宁修远连忙跑出去,在楼道里叫住白成郁。
“怎?”白成郁见他脸紧张问。
宁修远没有答话,只是将他拖去浴室里,然后打急救电话。
纵使白成郁看过不少大场面,看岑礼这副模样,也不免心里惊。
浴室里还是干燥,只是开盏最简单白炽灯,里面人将身体蜷缩在角落,动也不动。
王成致走过来,在宁修远旁边道,“宁哥,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空气里飘散着淡淡血腥气,王成致朝里面看眼,他记得他看见岑礼进去时候,身上也没有那多血
岑礼头枕在膝弯,人在受伤时候下意识自保护姿态,左手手臂无力垂落,从手心往下不断溢出血,将地面都染红。
岑礼有过很多顾忌,宁修远确实不值得他这样,但人心脏,总会有忍不住脆弱时候。
第次看见岑礼,是在他们高三毕业暑假,岑礼身上带着些书卷气,让人很有好感,当时岑礼以为他和宁修远是伙儿,不肯接受他医治。
后来进医院次数多来,开始排斥也就没有,从畏惧到逐渐平静,再到看见他以后还能随意交谈几句。
白成郁打开医药箱,先帮岑礼止住血,好在发现及时,要是再晚些情况就不容乐观。
王成致也被这副场面给吓到,前几分钟还和他交谈过人,像是没有多少活人气,他弱弱开口,“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忙,要不然先走吧。”
说完,他就拿起丢在床上外衣,正准备穿上。
原本他就是个脸皮很薄人,连点微小暧昧动作都会觉得不好意思,以前有女生向他告白,他都会静默在原地,紧张不知道该怎答话,以至于别人以为他高冷,可后来他直接被人当成发泄工具。
好像对男人而言,他已经成个众所周知玩物。
他看出来王成致眼里渴望,以前他可能还不懂,可肮脏事情经历得多,也就能分辨。
这样算什呢?
也许他变得怯弱,早知道,刺宁修远那下,手劲就该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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