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礼眼眸片冰冷,已经没有半分温存痕迹,他还要将瓷片刺过去,就被宁修远躲开,对方反应迅速将他手臂反拷在后背,手指失力气,带血瓷片掉落在地上。
宁修远喘几口粗气,床单和地上都沾血,看起来有些瘆人。
“岑礼,你他妈够厉害。”宁修远咬牙切齿道。
“彼此。”岑礼声音很冷。
宁修远也顾不得处理伤口,他浑身散发戾气,像是要将这个人撕裂。
手指摸到放在枕头下冰冷瓷片,岑礼捡是最尖锐那片。
他向来都是个很有理智人,会理性思考出最好解决方案,也能很好控制自己情绪。
但人,有天会变得不像自己,再多理性只是没有到情绪彻底崩塌边缘。
许是因为握得太紧,手指被瓷器划出道伤口,鲜红血液溢出来,滴落在大红色床单上。
“好好留在身边。”
人在这种时候,往往只会遵循着本能,去做想做事。
宁修远没有觉察到任何异常,只道岑礼今天要比平时懂事,许是因为被他冷落几天。
漆黑眸子变得有些湿润,岑礼眼睫轻轻颤颤。
他正要将人翻过身,要岑礼背朝着他,听见岑礼开口道,“想看着你。”
“好。”宁修远动作难得变得温柔,在岑礼耳边低喃道,“早就说过,你身体已经适应。”
岑礼又道,“你以为,会对你主动?只想杀你。”
“你这个贱人。”宁修远将岑礼身体推到床沿,重重掐住对方下颚。
岑礼轻轻笑下,“那留着不放你,算什?”
下颚被掐出
“”岑礼没有回答,只是发红眼眶盯着他看。
“岑礼。”宁修远叫声他名字。
明明这个人就在他身下,他也将对方关进属于他领域,但宁修远却时常觉得,岑礼和他靠得还不够近。
宁修远动情,所有防备都几乎变为零,尽管岑礼体力,向来都比不过他。
脖颈骤得被人刺伤,疼痛从伤口传递到大脑,宁修远反应得还算快,往旁边躲开些。
“”岑礼没有答话。
只有在他彻底顺从时候,宁修远才不会束着他手腕。
以前岑礼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坏人,别人有需要帮忙地方,他能帮得上就会去帮,他很少看见人性恶,总是把别人往好方面想,每天接触到大多都是书本,老师,同学,生活单调却又很充实。
大多都是别人找他问题目,他会很耐心去讲解,直到对方听明白为止,班上人对他印象都还不错。
他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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