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色了!陶沐僵住,心中暗想,Tan果然是如他自己所承认的那么色啊。
他悄悄把身体向前蹿,同时向后伸去一只手,企图把那性器往旁边挪开些。没承想刚一碰到,一直没出声的谭邹阅立刻抓住了他的手,沉声说:“大清早偷摸,想要了?”
陶沐冤枉死了,没思考是不是钻进了圈套,满心以为是自己动作太大,不小心把谭邹阅吵醒了。
他反驳:“是你…你那个先戳到我的。Tan,你怎么这样啊,昨晚不是做了吗,怎么现在又硬了。”
谭邹阅感到好气又好笑,“你昨天吃过饭今天就不用吃了吗。”
刚洗干净就被,bao吃一顿,陶沐一点儿没了坚强桃桃的模样。两人把沙发搞得一团遭乱,他被谭邹阅抱回了床上。
然而途中谭邹阅的性器仍始终插在他穴里,走动使得龟头时不时顶到敏感处,似有再来一发的冲动。
陶沐脸上的泪痕未干,脑袋耷拉在谭邹阅肩上,有气无力地举白旗:“不要了不要了,Tan,你让鸡鸡软下来,它得休息了。好困,我们也快睡觉吧。”
这要求着实为难色痞,不过想到白天出去逛了许久,陶沐确实疲惫,谭邹阅也不忍再欺负下去。他拿开“餐具”,先用毛巾给陶沐擦了擦,而后快速去冲了个凉水澡,暂且口下留桃。
天将将亮时,陶沐做了个醒前梦,梦到自个儿竟真变成了颗皮薄肉细的蜜桃,孤零零摆在白色餐盘上。
陶沐说不过他,手头也没了教材或者剧本参考,只好乖乖闭嘴,像梦里那样再次躺平。
虽然隔的时间不长,后穴触进去仍湿软着,可勃硬的性器一点点进去时,陶沐腰臀处的酸麻感却更加强烈了。
他哼哼着闭上眼,皱紧眉头,长睫毛跟着身下动作轻微发颤,看起来脆弱可爱得很。
见他这样,谭邹阅有心稍作克制,但阴茎被热穴紧紧包裹,实
他想呼救,可是桃子是没办法开口说话的,只得眼睁睁看着一个比他本体大了许多许多倍的人类靠近,并且要用手指戳他。而最让他不好意思的是,他现在是桃体,无论对方碰他哪里,触感都会与碰到他肉感十足的臀瓣无异。再坏心地用力,还能迸出鲜甜的桃子汁水。
如此一来,不被戳坏也会被榨干……
为了保护自己,陶沐使劲儿想挪动身体,可怎么也动不了,直直被人戳到屁股上,又痒又舒服。他欲哭无泪,即使有泪也全是甜甜蜜桃汁水,反而惹得人家更兴奋。
就在陶沐打算躺平任戳的时候,他突然浑身一紧,一个激灵醒来了。
原来那梦并非无缘故出现,陶沐本想检查自己有没有变回来,结果稍动了下,就明显感觉到后腰部正被某大骗子的性器生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