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绮舔舔自己红肿得发疼发痒嘴唇,泛着粉舌尖在口中若有若无地露出,看得谢明月目光微沉,但马上垂眼,副恭谨驯顺模样。
“臣只是,”谢明月顿下,“喜不自胜。”
李成绮有点好笑地看他,戏谑道:“原来谢侯喜不自胜时候会这样,”皇帝凑过去,总觉得谢明月唇上还沾着药,便极好心地给他舔干净,“你骗孤,”他声音猝然压低,“你从前怎不这样?”
还未抽身就被揽入怀中,谢明月声音沉沉地在他耳边响起,“臣高兴时从来想对如此。”
只是从前不能坦诚相见罢。
谢明月神情有些茫然,仿佛不明白李成绮反应为什这样大。
“不苦。”他舌尖在唇上抿,仔细尝尝味道,认真地回答李成绮。
李成绮看着他脸,缓缓道:“你别是疯。”
回答李成绮是谢明月柔软冰凉嘴唇。
药味苦涩,苦李成绮刚被吻住就想要挣脱,可和谢明月亲吻滋味太好,唇齿纠缠触感让人上瘾,即便苦,也叫他不愿意放开。
谢明月开口,却时不知该说什。
从前这样事情谢明月不曾想,更不敢想。
“臣,”
谢明月呼吸湿气若有若无地扑在李成绮脖子上。
旋即有个湿润吻落下。
先前踌躇太多岁月,如今稍有点,谢明月都不愿意罢手,非要紧紧攥在手中才能稍稍安心。
李成绮偏头阻挡谢明月吻,逗他,“谢卿也不必太高兴,居长乐宫是因为,”
“因为眼下国库吃紧,处处都要用钱,未央宫年久失修,无法住人,”谢明月接上,未央宫虽年久,却远远没到失修地步,平日里只因无人居住显得冷清空荡,他们二人心照不宣,睁着眼睛说瞎话,“又无法修缮,臣才得以违制居长乐宫。”
李成绮颔首,奖励般地在谢明月唇上碰下,谢明月身
他从前是个多怕苦药人,如今竟色令智昏得连这都能不在意。
谢明月唇上那点苦药尽数被李成绮吞咽下去。
满空来不知何时已经不在。
这个身份不明夷人青年还算会察言观色,上次谢明月同李成绮在长乐宫中行事,他得不到令不敢走,心中惶然,生怕第二日就人头落地,这次学得听话,走,或许会得罪李成绮,但是不走,定会得罪谢明月。
“臣没疯。”谢明月轻轻道。
轻而柔软,仿佛在对待件值得珍藏稀世宝物。
李成绮微微偏头,用种言难尽眼神看谢明月,“你……”
不苦吗!
他刚刚擦过药,谢明月岂不是吃嘴外伤药?
这玩意儿要是有毒话,眼下谢明月已经要七窍流血身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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