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月拿起干巾，将李成绮小腿上
水珠轻轻擦去。
小皇帝小腿细长，却又不是全然干瘪无肉，线条紧致，却又柔软得恰到好处。谢明月眼神专注，仿佛握着不是李成绮脚踝，而是
件精雕细刻白玉艺术品。
李成绮上午同
这是谢，谢明月？
温泉别苑水雾渺渺，人在其中都看不大清，正是生人回避，妖物横行地方。
莫非，真有什
妖物化作
谢明月样子来戏弄孤不成？
李成绮愣愣地想。
谢明月却不管他心中惊涛骇浪，将往自己这边拽，李成绮猝不及防，险些摔到，却意外地踩到实处。
“陛下，臣跪得腿酸。”谢明月打断他。
那你就站起来啊！李成绮在心里喊。
可谢明月如此卑躬屈膝，难得放下次身段伺候他，他拒绝，和直接伸手甩谢明月个耳光有什区别？
李成绮从小被人伺候惯，此生第次手足无措地站在谢明月面前，“孤……”他顿顿，“先生想要孤怎做？”
“抬起来。”谢明月道。
水汽，发丝也驯顺地贴着，谢明月半跪着，即便抬眼时眸光再怎锋利也显得驯服，而李成绮，正居高临下。
“先生？”李成绮听到自己几乎于喃喃声音，下刻，他猛地清醒过来般，“先生这是在做什？”
谢明月奇怪地瞥他眼，好像他真问出什不可救药问题。
“陛下不擦干，如何穿鞋？”他理所应当般地问。
谢明月做那样自然，自然得似乎本该如此，或许是被水汽熏得脑袋晕乎乎，连李成绮自己都觉得仿佛就应该这样。
是，谢明月半跪膝盖！
谢明月今日着灰，脚踩地方立时弄得谢明月膝上布料氤出深色片。
喜洁不过谢明月，李成绮看到被弄湿地方，张张嘴，动作比声音更快，他正要拿开，却被谢明月紧紧地攥住脚踝。
皮肤细嫩，被谢明月攥住地方立刻就浮现圈淤红。
“谢……”谢玄度三个字险些脱口而出，李成绮生平第次知道什叫慌不择路地改口，“先生。”
“什？”李成绮没反应过来。
“腿。”玉京侯说话比往日更加言简意赅。
李成绮僵硬着抬起条腿，他腿颤颤，根本站不稳，左右摇晃，谢明月根本没法给他擦干净。
谢明月皱眉，伸手，握住他脚踝。
李成绮瞬间呆住。
谢明月是要，给他擦干净？
李成绮怔然地看着半跪谢明月。
这可是谢明月，是你亲封玉京侯，他可不是你随便个容色姣好来伺候你宫人。
谢明月喜洁，就如他名字般，他合该是九天朗月，高不可攀。
“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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